林墨满脸戏谑,“公主说笑了不是,若没命享用,本帅要它做甚?”
“那行,本帅这就返回军营,扫榻以待,待尔等攻城时再唤本帅过来。”
“嗯…十位美人,这大雪天的,也不知北晋娘们可懂得暖被窝?”
“无耻淫贼,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
“对对对,本帅是淫贼,公主就是荡妇,都差不多嘛。”
怼完最后一句,林墨嗤笑一声,转过身,往楼梯方向走去。
三万兵马打十万,林墨可没那么傻缺出城对阵,占尽地利优势,只要死守城门,林墨还真不怕那十多万北晋大军。
……
一个时辰后,中军大帐内。
“元帅,北晋那边已派人将您要的东西送来了。”
“元帅,我们真的要放人吗?”一名将领问道。
“放啊,小本买卖,诚信经营嘛。”
“易将军。”
“派人将那几个畜生送出去,把黄金与粮草带回来。”
“诺!”
“元帅,卑职不明白您为何要这么做?”
“仅是万两黄金与百担粮草,先不说黄金于战场上毫无价值,饶是百担粮草也是杯水车薪而已…”
“还有,您向北晋要来十名女子,简直就是胡闹,北晋狼子野心,就算送来女子也是毒如蛇蝎,说不定还会对元帅不利…”
“若元帅需要,待战事结束,大可进城娶一侍妾…
“叶轻舞,本帅自有主张,无需你来多言。”
“元帅如此作派,卑职不服。”
“不服憋着。”
“林墨,你变了…”
“叶轻舞。”林墨有些愠怒,大声打断道。
“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本帅做的每一个决定皆是为了抗敌,不懂就安静看着便是。”
“出去。”
“林墨,你太让我失望了。”话落,叶轻舞眼眶微红,气冲冲地小跑出去。
……
半个时辰过去,城外。
“姐,即刻发兵攻城,城内只有两万兵马,我要他死,我要将那浑蛋凌迟,剥皮削骨。”
阿斯干满脸阴狠之色,对林墨的恨意已达极致。
“两万兵马?此话可当真?”
“回七公主,千真万确。”比克赞给予肯定的答复。
“王叔,那妖术与天雷是怎么回事?真有那么邪乎吗?”
比克赞冷哼道:“哼!哪有什么妖术,那不过是烈酒与火油混合而成的易燃物罢了。”
“而且城内的两万兵马有将近一半都是从未上过战场的新兵,林家军固然强悍,可仅是不到千人。”
“若我们全力攻城,本王断言,不出两个时辰,城门必破。”
就在这时,一名将军急匆匆来报,眼中似有怒火燃烧,“报,启禀元帅,那群南夏猴子在城楼上当众调戏凌辱我国女子,手段极为卑劣。”
“岂有此理,他们竟如此下作。”
“不仅如此,对方还派出五百骑兵,不断在城门外叫骂,言语污秽不堪。”
“说是五百人便能大破北晋十万雄兵,还说我北晋无人,让…”
“够了。”阿丽玛顿道。
“该死,本宫一定要让那淫贼生不如死。”
“拓跋俊,传令下去,全军出击,不惜一切代价拿下飞燕关。”
“是!”
“殿下三思啊!对方敢如此明目张胆挑衅,其中必有蹊跷…”
“巴特,你何时变得如此懦弱胆小,区区两万守军,我北晋铁骑弹指可灭,莫不是你认为王叔扯谎不成?”
“属下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本宫看你就是贪生怕死。”
“念你多年来功不可没,本宫允许你返回北晋。”
“殿下,属下担心这是南夏人的阴谋诡计,兵法云,谋定…”
然而,阿丽玛并未理会巴特劝阻,怒视对方一眼,大声喊道:“娜布其,随本宫出战,杀光这群猴子。”
“是。”
……
与此同时,易少天带着骑兵还在城外不断叫骂着。
城楼上,木瓜与几个士兵正在调戏着十名北晋女子。
说是调戏,但无非就是打打屁股,令其发出怪叫声,从而激怒北晋军罢了。
“哟!效果还不错,对方这是准备发起总攻了。”
“易少天,给本帅接着骂,大点声。”
林墨这睚眦必报的性格,对方骂了他一上午,若是不骂回去,就觉得浑身不舒坦。
终于,北晋军还是忍不住,喊杀声越来越响,尘土与雪花交织飞扬,密密麻麻的铁骑汹涌而来。
伴随着铁骑越来越近,几名南夏骑兵吹起火折子,将地上的几条绳索点燃。
此刻的北晋军犹如一群狂野的猛兽一般,发疯似的往前冲。
待对方距离不足三百米时,易少天等人这才掉转马头,返回城内。
片刻后,北晋铁骑一个不慎,成群地跌落土坑之中,从而让后方迎上来的骑兵互相撞击,眨眼间便有上千骑兵死于马下。
这条三四百米的土坑可是林墨连夜让人挖的,用稻草人掩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