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哥,这边就交给你们了,按原计划进行。”
燕小乙眼中满是担忧之色,“龙主,不如让属下…”
林墨轻笑一声,打断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
深夜,刺史府内,一间装饰华丽的厢房,窗棂半掩,透出一抹暧昧的红光,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靡靡之音,似乎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死鬼,这般猴急做甚,真讨厌,嗯…”
“不是老爷这两日都在府中嘛,可把小人给逼坏了…”
“嘻嘻…你呀!真是个色中饿鬼,瞧你这死相。”
“夫人不就是喜欢小人……”
然而,就在男子枪已上膛,不得不发之际,只见屋门径直被踹开,屋内的两人忍不住同时一颤。
男子赶忙转过身,跪在床上,不敢抬头,颤巍巍地说:“老…老爷…小的再也不敢…”
未等男子说完,一道身影迅速行至床前,手中利刃瞬间划破这对“痴男怨女”的咽喉。
“哎!这家风还真是一言难尽…”
“文虎啊文虎,若是你在天有灵,应该会感谢我今夜的善举吧?”说着,林墨不禁打了个冷颤。
咦…婆娘还是不能娶太多,不然头上何时长满青草都不自知。
……
翌日清晨,晨曦初破,阳光洒满太极殿的琉璃瓦,映得整个大殿熠熠生辉。
殿内,夏文帝面含春风,龙颜大悦,高声道:“众爱卿平身!”
“诸位爱卿,此番瘟疫得已及时化解,三皇子功不可没,而林县子提出的抗疫之法效果显著,此乃国之大幸,朕心甚慰。”
“朕宣布,即日起,将抗疫之法推广全国,至此之后,我南夏国百姓无需再受天花之苦。”
“陛下圣明。”百官齐齐喊着。
“韩公公,宣旨吧。”
话落,夏文帝轻轻抬手,示意身旁的宦官展开一卷黄绸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杨谨品行端正,仁爱为民,此番于瘟疫中更是居功甚伟,特册封三皇子杨谨为宁王,赐封地宁州,望其秉持仁心,造福一方。待武科盛会圆满落幕,再行前往封地,以彰皇恩浩荡。”
“儿臣谢主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在这时,禁军急匆匆走入太极殿内,“报…启禀陛下,京都三城内贴满血书,所写之内容…”
禁军似乎不敢再说下去,单膝跪着,双手将血书托着。
闻言,夏文虎眉眼凝重,似乎有些愠怒。
“血书?快呈上来。”
过了一会,当夏文帝看完血书里的内容后,一拍龙案,怒火滔天,大口喘着粗气,将血书往前一扔,道:“真是岂有此理…竟然…”
紧接着,夏皇将目光投向下方的百官,怒喝道:“沈承,平谷县的瘟疫究竟如何,你且细细道来,若敢有半句虚言,朕必诛你九族。”
见状,大理寺少卿沈承心头猛的一颤,侧身走出,赶忙跪地磕头,支支吾吾地说,“回…回陛下,呃…平谷县瘟疫已得到有效控制,百姓如今已恢复正常生活…”
“哼!不到两日便能将瘟疫迅速控制,沈爱卿真不愧是朕的贤臣呐!”
“呵…很好,那朕再问你,此次平谷县死于瘟疫的百姓究竟几何?”
“回陛下,天佑我南夏,此…此番平谷县死于瘟疫的百姓不足十人,其余百姓…”
听到这,夏皇杀机显露无疑,冷冷道:“很好,韩公公,将血书拿与沈爱卿好好瞧瞧。”
话落,夏文帝再次沉声说道:“来人呐!传苗、罗两位太医即刻进殿。”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见殿外又慌忙走进一名禁军,“报…启禀陛下,临安城守军来报,说雍州刺史文虎与前任雍州总兵邱泽被吊死于城外,死状惨不忍睹…而城墙外更是贴满此等宣纸。”
禁军话音一落,满朝文武皆震惊不已,霎时间低语声四起。
此刻,文仲又惊又怒,可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俄顷,当夏文帝看完宣纸上的内容,怒意直冲天灵盖,大喝一声,道:“好啊!一个个都是朕的好臣子。”
“沈承,朕再问你一遍,平谷县的瘟疫究竟如何?”
“陛…请陛下恕罪,微臣未曾去过平谷县…”
“来人呐!将沈承押入天牢,择日斩首示众。”
“饶命啊陛下…微臣只是一时糊涂。”
“哼!饶命…”
“卫统领,即刻前往沈府抄家,女子皆冲入教坊司,凡沈氏直系男丁全部押入天牢,择日一同问斩。”
“另外,将苗、罗二人按同罪处理,以儆效尤。”
“谢晓云…”
“微臣在…”
“朕命你即刻带上百名禁卫军前往雍州,将刺史府一干人等捉拿归案,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闻言,文仲赶忙向前一步,躬身作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陛下…文大人遭逢厄难,老臣实在是痛心疾首啊陛下,不知文大人所犯何事,令陛下如此动怒,还请陛下明示…”
“哼!所犯何事。”
“韩公公,将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