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瓜,你负责打扫战场,少爷和他们玩玩。”
“是,少爷。”
说着,林墨身形如同离弦之箭,借由马背轻轻一弹,直击对手而去。
见林墨竟能腾空而起,杀手们一怔,面面相觑,瞳孔骤缩,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幻觉。”
许是杀手们孤陋寡闻,从未见过有人将轻功练到如此高度,故而有此反应。
然而,杀手话音刚落,林墨已近身前。
未等杀手做出反应,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只见下一秒,被林墨锁定的杀手单膝跪地,然后就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断传来。
林墨顺势夺过对方兵刃,快刀将其斩杀,然后啐了一口,“忒,垃圾,吵死个人。”
紧接着,林墨拿着刀,指着剩下的杀手,邪魅一笑:“呵…好了,接下来到你们了,希望诸位英雄能够好好表现,尽量多坚持一会。”
林墨一出手就是杀招,再加上极为诡异的身法,看得几名杀手心惊胆战。
镇定下来后,其中一人说道:“别怕…就他一个人,大家一起上,赶紧将其格杀。”
杀人者,人恒杀之,对于想要自己性命之人,林墨又岂会留手。
片刻后,便只剩最后一名杀手,林墨将其手骨直接踩碎,一记手刀下去,杀手便晕了过去。
“木瓜,将这傻逼绑起来,带上九霄门好好审问。”
“好的少爷。”
……
进入山寨后,林墨便吩咐喽啰们去通知峡谷四人组,然后往聚义厅走去。
不多时,众人先后来到聚义厅。
“胡二姐,命人将昨日过来寨里的胡三唤来。”
“是,龙主。”
话落,林墨看向朱进,询问道:“朱前辈,如此着急唤我过来,可是有何急事?”
朱进面露愁容,神情十分凝重,又带着一丝愤慨,道:“龙主,昨日有几名雍州捕快被官兵追杀至一线天,恰巧被小乙哥意外救下,属下从捕快口中得知雍州瘟疫惨案,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不得已才让您回山寨一趟。”
闻言,林墨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瘟疫惨案?还请朱前辈细细说来。”
“是。”
“听捕快说,雍州瘟疫爆发至今已有七日,最早是在平谷县田家村发现,而后蔓延至邻村,平谷县令得知后,立即率县衙一众人等前往爆发瘟疫的几个村庄救援,将感染天花的病患快速隔离,并让城内所有大夫试图救治……”
“由于事关重大,将病患隔离后,县令便派人将此事上报雍州刺史,岂料一连两日都不见刺史出现在府上或衙门。”
“直到第三日,因许多百姓抵不住压力,担心被天花病毒传染,便收拾细软,准备逃出平谷县。”
“谁知雍州刺史得知瘟疫后,竟直接下令将几座城门关闭,更是让手下官兵无差别屠杀出城的百姓,禁止百姓离开平谷县……”
“于昨日夜里,那雍州刺史更是泯灭人性,竟派兵大肆屠城……”
“平谷县令心知在劫难逃,只好让百姓们奋起反抗,能活一个算一个,希望能够将此恶行传出来,上报圣上……”
“龙主,现如今平谷县怕是已成为一座死城,平谷县虽说仅是一座小县城,可将近上万名百姓枉死,此等行径,简直丧心病狂,实在是天理难容…”
听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林墨怒火升腾,大口喘着粗气,抬手拍案而起。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这猪狗不如的畜生,竟将人命视为草芥,那几名捕快呢?速速将他们带来…”
胡二娘回道:“龙主,那几名捕快因身染天花,自觉命不久矣,将此事告知我等后,便自缢而亡,属下一时未察,来不及阻止。”
“不过,他们留下平谷县令亲自书写的一张血布当作证据。”
这时,林墨似乎陷入疯魔一般,狂笑道:“呵…哈哈…这他妈究竟是什么世道,近万名百姓说杀就杀?”
说着说着,林墨神情又变得极为愤怒,“文虎…你该死…”
“呃…龙主,您看这血书…”
林墨冷笑一声:“呵…血书?”
“血书有什么屁用,奸臣当道,那昏君没有任何作为,只知玩弄权术,懦弱不堪,你觉得他会因为此事与文氏一族撕破脸皮吗?”
“仅凭一张血书,几番言语,那昏君会信吗?”
“若不是我及时拿出治疗瘟疫药方,只怕那昏君也会成为屠杀百姓的刽子手,呵…”
“可…可此事若不能大白于天下,那近万名百姓岂不是枉死,平谷县令可是难得的好官啊,就这么死去…”
“当然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匹夫一怒,血溅三尺,既然朝廷不作为,那九霄门便替天行道。”
“朱前辈,马上派些机灵点的手下去往雍州,将文虎的行踪调查清楚,我要拿这畜生的人头用来祭天。”
“另外,将这血书的内容复制出来,用鸡血代替墨水书写,待那畜生伏诛后,将血书贴满各处城池,我要让他文氏一族成为人人唾弃的千古罪人。”
“可是龙主,若杀了雍州刺史,万一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