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林墨,竟敢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陛下,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林墨此子目无君上,如此肆意妄为,还请陛下将其爵位剥夺,重重责罚。”
哼!你个老东西,原来在这等着呢。
此刻,林墨仍旧不卑不亢,躬身作揖,道:“陛下,微臣话虽有些重,可却句句属实。”
“方才相爷说微臣此法乃是天方夜谭,可微臣却有四成把握治好病患,然而,相爷身为一国宰相,却如此急于反驳此法,微臣又岂能不怒。”
紧接着,林墨再次看向文虎,眼神冷厉,道:“文大人,你说天花发生在三日前,那想来此刻天花病患的症状应该与苏家小姐一致。”
“那微臣敢问文相爷、文大人一句,此刻雍州的病患可有长出痘疙瘩?可有出现患者死亡情况?”
“若仅是三日,那让百姓服下我所写的药方便可药到病除,可文大人敢说此刻雍州城就没有百姓死于瘟疫中吗?”
此话一出,文仲两兄弟不禁后退一步。
“在下自问从未得罪过文相爷与文大人,相反,在下却先后两次救下令千金于危难之际,为何如此大恩,相爷为何却要屡屡针对在下?”
“难道相爷就这么不希望百姓得到救治、天花瘟疫就此根除吗?”
“还有你,文大人,身为雍州刺史,在下敢问大人,雍州爆发瘟疫时大人身在何处?”
“为何时至今日才上报朝廷?”
闻言,文虎竟被林墨吓得瘫坐在地,随即朝夏文帝跪下,颤巍巍说道:“陛…陛下,微臣知罪,雍州瘟疫肆虐已有六日之久,可方才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臣也是忙于处理瘟疫之事,故而未能及时上报,还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