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这样,尽快把黄金准备好,还有,让那什么六公主赶紧出来让某见见。”
闻言,高蒙大呵道:“竖子放肆,竟敢对太子殿下无礼。”
裕亲王气的吹胡子瞪眼:“你…气煞我也,真当我南夏无人吗?”
杨谨附和道:“九皇子殿下,我南夏国以礼相待,你竟辱我皇兄,若尔等无心和谈,只管来战便是。”
“阿斯干,不得无礼,回来。”
话落,只见另一辆马车内又走下来一人,来人同样魁梧不凡,满脸胡茬,身上带着一种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场,满是肃杀之气。
这种气势,自无需多做分说,可想而知,必是常年征战杀戮所带来的。
“王叔,某…”
“哼!看看你像什么样,还不赶紧回车里把衣服穿上。”
北晋这下马威实在太过明显,方才九皇子与手下作威作福不加制止。
待杨谨说要战便战之后才出来假惺惺,这当中若是没他示意,南夏这边打死都不信。
“额呵呵…比可赞见过南夏国太子,方才某侄儿心直口快,还望太子莫要见怪。”
“此次某带着满满诚意,特替九皇子求娶南夏国六公主,刚刚太子也看到了,九皇子英勇无双,模样更是不凡,六公主嫁与某之侄儿,乃天作之合。”
杨廷是万万没想到,北晋竟如此蛮横无理,且还无耻至极,可出于礼数,也只能压下这股怒火。
“原来是北晋七王爷亲自前来,倒是孤失敬意了。”
“不瞒王爷,关于我朝六公主的婚事,父皇早已下令,将之许给此次武举状元,想必王爷一路行来,应该早有耳闻。”
“不过嘛,此处亦不是商议国事之地,使团远来是客,父皇特意命我等前来迎接使团入住驿馆,至于议和之事,待两国好时间,再行入宫详谈可好?”
话落,杨廷看向那队黑甲军,接着道:“只是王爷带来的这些将士,确实不便入城,但请王爷放心,孤这便命人在城外安营扎寨,也好让这些将士们有个安身之所。”
杨廷句句谦卑,有礼有节,考虑得面面俱到,任北晋再如何蛮横,也挑不出理来。
确实,此等大事,既是赔款、和亲、又是割地赔礼,总不能仅凭二人在城门口的几句话便做下决定。
在经过一番交涉后,南夏国总算是把使团迎进城内。
期间,作为百官之首的文仲却是一言不发,令杨谨感到极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