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一群地痞流氓治的如此服服帖帖,谢晓云也有些好奇林墨这套爱心感化之法。
若不是此刻极度疲乏,他也想与林墨好生探讨一番。
谢晓云一走,林墨自然就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
嘴里嘀咕着:“真抠,连茶水都不让喝一口,哎!这七品官就是没排面。”说完便转身带着木瓜走出六扇门。
回去的路上,主仆二人沿途逛着街,每看到合适的火锅食材就买些一些,悠哉悠哉地逛回林府。
将近一个时辰后,二人才走到林府大门外。
当见到莫诗雨的马车停在外面时,林墨不由得嘴角上扬。
心说:“哟!莫诗雨该不会是送分红过来的吧?”
直男的脑回路就是异于常人,准女友上门,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对方送钱过来?
走进院子后,林墨对着木瓜说道:“把这些食材拿进厨房,帮忙二姐处理一下,然后拿些到凉亭里摆放好。”
说完,便朝着正厅走去。
……
正厅内,林母坐在主位上,面容慈祥,眼神中满是对莫诗雨的喜爱。
今日的莫诗雨一袭墨绿色长裙,发髻轻挽,几缕碎发随风轻扬,更显温婉可人。
她目光温柔,回应着林母的每一句话,两人间流露出的默契与亲昵,仿佛早已是相识多年的母女。
只见这时林母轻轻放下茶杯,微笑道:“额呵…诗雨啊,前两日伯母特意请了城中最有名的老先生,为你和墨儿合了八字。”
“你猜怎么着?先生说啊,你俩的八字乃是龙凤呈祥,天作之合呢。”
莫诗雨闻言,脸颊微微泛红,羞涩地低下头,心中小鹿乱撞,既紧张又期待着林母的下文。
“哎呀…要说墨儿这孩子对你可是欢喜得紧呐,呃…先生已查看过黄历,本月十八乃是难得的黄道吉日,届时,便让墨儿上门提亲去,诗雨你若是有什么喜欢的,便说与伯母知晓,伯母这几日便开始准备起来。”
莫诗雨羞红着脸,轻声说:“伯母,不必太过麻烦的,诗雨什么都不缺、公子只需简单过下礼数便可…”
林母微微一笑,又道:“呵呵…呃墨儿如今已进入仕途,总需要有人帮衬着,诗雨你知书达理,若是可以的话,尽早把婚事办了,你看可好?”
“诗雨家中长辈皆已过世,此事但凭伯母做主。”莫诗雨娇羞地说。
这时,林墨大步而入,笑着说:“娘,孩儿回来啦。”
见林墨越走越近,莫诗雨赶忙站起身,微微低着头,羞怯地行礼道:“诗雨见过林…林公子。公子万福。”
林墨微微一笑,“呵…姑娘不必多礼,你我已是知己,往后随意即可,这些繁杂礼数能免则免吧。”
听林墨说两人已是知己,莫诗雨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起来,把头又埋低了几分。
原本莫诗雨还算比较理性一些,一般不会如此害羞。
但今日确实有些不同寻常,毕竟刚确定好婚约一事,这时听到如此敏感的言语,总归会忍不住遐想起来。
林墨并未看到莫诗雨的表情变化,继续没心没肺地说:“姑娘今日来得正好,方才我在集市买了许多食材,正准备煮火锅呢。”
说完,林墨又看向母亲,道:“娘啊,一会煮好了我再让彩衣叫您,这火锅可好吃了。”
林母轻笑道:“呵…你这孩子,净爱瞎捣鼓,行啦,你和诗雨好好说说话,娘先回屋了。”林母说着,便起身往后堂走去。
待林母走后,莫诗雨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轻声说:“公公子…”
见莫诗雨红着脸,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林墨吓了一跳,很是紧张地说:“呀!姑娘为何脸色如此红,莫非是受了风寒?”
“姑娘快些坐下,我这便命人寻来郎中。”说完,林墨一转身,正欲出门让人请大夫。
莫诗雨无语凝噎,赶紧说道:“不用了公子,诗雨并未身子不适,只是…今日多添了件衣裳,有些闷热而已。”
林墨的举动犹如冬日的凉水一般,瞬间浇灭了莫诗雨心中的热情。
“哼!真是块木头,本姑娘这是害羞,害羞懂吗?若真把郎中请来,倒是该让他帮你瞧瞧…”莫诗雨腹诽着。
林墨恍然,转过头正色道:“哦,原来如此,既是闷热所致,倒也好办些,恰好此刻院中秋风凉爽,仅需坐上片刻便可缓解。”
此话一出,莫诗雨是彻底服了,已无力再去吐槽,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是公子想得周到,诗雨竟一时想不出如此妙法,甚是惭愧。”
林墨心说:“啊?这不是常识吗?看来这莫诗雨也没传闻中那样有才,呃…太过聪明也不好,反正有钱就行。”
……
画面一转,林墨与莫诗雨的身影已然出现在凉亭之中。
此刻石桌上的小火炉已经燃起炭火、架上铁锅。
林墨一边为莫诗雨讲解着火锅的吃法,一边往锅里放入火锅配料。
而桌旁上的木架上早已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食堂,有青菜、肉食类、海鲜类、很是齐全。
就在锅内的汤底咕嘟地冒泡,即将迎来一场味蕾盛宴的关键时刻,小虎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