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诗雨几人离开林府之后,林母似乎若有所思,随后往林墨的书房缓缓走去。
书房里,林墨正坐于案前,笔走龙蛇,敲定了白蛇传的合作,他想快速写完上册。
古代可没有电脑给他码字,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办法。
林母一进厢房,脸上洋溢着慈爱的笑容:“墨儿,娘亲觉得这诗雨姑娘很是不错,不仅模样好看,谈吐更是不凡,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风范。你与她交谈时,可有心动之感?”
林母一进门,直接问出这种事,听得林墨拿笔的手微微一顿。
林墨转过身,对上林母那满含期待的目光,不禁苦笑道:“娘啊,您这到底是有多着急给孩儿张罗婚事,我与诗雨姑娘仅仅只有两面之缘,再说了,诗雨姑娘那可是顶顶有名的富婆,您儿子牙口好,吃不惯软饭的。”
林母看着儿子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顿时被气笑了,“你这孩子,娘亲觉得这姑娘确实难得,你若有意,不妨多与她走动走动。”
“娘相信墨儿日后定能有所成就,什么富婆不富婆的,我家墨儿模样生得如此好看,在这京都之中,任何贵族小姐都娶得。”
一旁的彩玉听着母子二人的交谈,笑着插话道:“夫人,少爷日前还说以后要多娶几个公主入府呢。”
林墨一听小妮子这话,点头附和一声:“嗯…娘亲,孩儿的婚事您就不必多费心了,彩衣说了没错,日后孩儿定然把四国公主挨个娶进门,眼下秀才之身,只能娶一妻一妾,不如等孩儿得中举人之后,再谈此事如何?”
在古代,秀才是可以娶一妻一妾的,而举人则是一妻两妾,随着身份越高,可以娶的婆娘就越多……咳咳
在南夏国,平常百姓只能娶一个,除非无所出,或是丧偶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林母没好气的说:“墨儿尽说胡话,没个正形,若是你对诗雨姑娘无意,那娘亲择日寻个媒婆,帮你好好物色一门亲事如何?”
林墨连忙说:“哎呀,娘…此事可否稍缓一些时日,不妨等孩儿秋闱过后再行张罗也不迟嘛,到那时,孩儿定然亲自给娘亲带个媳妇回府。”
接着林墨轻咳一声,假装严肃地说:“咳咳…娘亲,孩儿此番秋闱一定中个解元回来,从此刻开始,我便头悬梁锥刺股,认真复习书本。”
“彩衣,带娘下去休息,少爷要好好学习了,晚膳之时送到书房即可。”
听到林墨说要认真学习,林母与彩衣自是不敢打扰,于是林母点点头,交待林墨莫要累着自己,要适当休息片刻,然后二女才缓缓退出书房。
待林母走后,林墨这才长舒一口气,有些怀疑人生,叹息一声嘀咕道:“哎…我这才十八岁而已,就面临逼婚了吗?泡妞这这种事我也不擅长啊,到哪去给老娘找个媳妇回来啊?好烦啊。”
……
在潇湘馆等待两个多时辰的苏画早已心急如焚,眼看太阳已快落山,更是让她坐立难安,焦急的在房中走来走去。
此时厢房外传来敲门声,苏画赶忙上前打开门,焦急的神情在见到莫诗雨几人归来的瞬间消散了大半。
她快步迎上前,握住莫诗雨的小手,急切地问道:“莫姐姐,你们可算回来了,如何,林公子那边……可有良策应对?”
莫诗雨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苏妹妹,林公子苦思对策许久,只是,此事并非一蹴而就,需得细细斟酌。”
苏画闻言,脸上瞬间变的极为苍白,微微后退几步,整个人垮了下来,软弱无力坐在椅子上,叹气一声道:“此事当真无解决之法?哎…一切皆是画咎由自取,若是长期如此这般,画也只能远离京都…罢了”
见苏画自怨自艾,我见犹怜的模样,莫诗雨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苏棋赶忙上前说道:“姐姐莫要听信莫姐姐的调戏之言,妹妹与莫姐姐早就拿到林公子的解决之法,只是因被其他事所耽搁,故而回来晚一些,姐姐放宽心,妹妹确信林公子此法可万无一失。”
苏画闻听苏棋所言,抬起头狐疑的望向莫诗雨。
莫诗雨坏笑道:“哈哈哈…妹妹方才失魂落魄,我见犹怜的样子着实有趣,如若真的无法解决此事,妹妹怕不是真要出家当那姑子?”
“啧啧啧…好啦,姐姐便不再打趣于你。”
随即莫诗雨拿出林墨写的那三幅对联递给苏画,微微一笑,“诺,这便是林公子所献之策,别说赶走那些求亲之人,若是妹妹定下约定,姐姐猜想,妹妹今后怕是真得当那庵里的姑子。”
苏画微微一怔,不明所以,小心的接过纸张。
随后莫诗雨便与苏画说明纸张里对联的妙用,苏画这才恍然大悟,此事的解决之法与昨日艺馆门外之事雷同。
苏画轻轻摊开纸张,当她看到第一幅上联之后,脸上的表情极为怪异,低声念着:“寂寞寒窗空守寡。”
这幅上联于外人而言确是极为难得的上联,可在苏画看来,却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苏画心里自嘲道:“林公子出此上联…莫非意有所指?公子应是还在气恼此前之事。”
像苏画这类冰山美人,并不会因为林墨的一首边塞诗,几幅对联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