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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过稀疏的树叶,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张老爷子从一个看似破旧的木箱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套精致的医疗器械。
每一件工具都擦拭得锃亮,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这些都是我年轻时亲手打造的,虽然岁月已经让它们变得陈旧,但它们的锋利依旧不减当年。”
张老爷子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豪。
他轻轻地将这些工具放入一个布袋中,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小心。
我看着他专注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敬意。
正当我们准备离开后院时,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些工具,真的能救他吗?”
张老爷子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说实话,我并不能保证。我们现在的行动,更多的是一种安慰,一种仪式。”
我听后,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语。我又想了想,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我们能让他走得更加安详一些吗?尽量减少他的痛苦。”
张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似乎已经有了计划。
“这个,我可以试试。让他走得安详些,减少他的痛苦,这是我们作为人最基本的尊重。”
张老爷子的话语坚定而有力,他示意我无需多言。他提起布袋,带着我重新回到了大院。
回到熟悉的大院后,张老爷子示意谢顶亮平躺在地上。
他的手法熟练而从容,在谢顶亮身上仔细地一阵捣鼓,仿佛每一个动作都经过深思熟虑。
随后,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瓶子,轻轻地将几种药粉撒在谢顶亮被锋利手术刀割开的皮肤上。
药粉细腻如雪,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妙的光泽。
仅仅过了一会儿,谢顶亮的皮肤便奇迹般地封闭了起来,伤口处的疼痛也渐渐减轻,他明显感觉好了许多。
谢顶亮忍不住微微点头,对张老爷子的医术心生敬意。
梅师傅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张老爷子的手法和用药,他都看在眼里,心中暗自佩服。
张老爷子完成了治疗,不慌不忙地将工具收拾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
他抬头看向梅师傅,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然后向着梅师傅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治疗已经完毕。
梅师傅回以一笑,心中对张老爷子的敬意又增添了几分。
他知道,在这位老人的手里,任何伤痛都能得到最好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