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快速向小河边逼近。
谢杰和白展元对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默契。
他们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也许是因为他们之前曾来过这里,遭遇过类似的情形。
“准备应对!”谢杰低声说道。
他们两个扫了一眼各自的小弟,小弟们立刻心领神会。
其中一人牵来了一只雄壮威武的公鸡。这只公鸡身姿挺拔,鲜红的鸡冠犹如一顶璀璨的皇冠,熠熠生辉。
鸡冠上布满了细腻的皱纹,显得格外饱满。
大公鸡的羽毛色泽艳丽,以火红、金黄为主,间或夹杂着黑色、白色。
大公鸡的颈部粗壮有力,肌肉线条分明,展现出一种力量之美。
它的喙短而尖锐,呈鲜艳的橙色,犹如一把利剑。
明亮有神的眼睛透露出一种机警和智慧。
它的腿部结实有力,脚爪粗壮,呈黄色,犹如铁钩一般。
谢杰迅速拿出两张黄纸,用沾着朱砂的毛笔在上面画了一道符。他神色凝重,笔触稳健。
“大家都过来!”谢杰高声喊道。
谢家子弟纷纷上前,在那张写着“谢”字的纸上,沾着乌鸦血按上自己的手印。
而白家子弟则在写着“白”字的黄纸上做和谢家子弟同样的操作。
陈玉楼焦急地环顾四周,因为他没带这些东西,心中不禁担忧起来:“今天恐怕是要把命留在这了。”
谢杰和白展元对视一眼,二人默默点头。
谢杰示意谢家小弟拿出一捆稻草和几张黄纸,而白展元则从怀中取出一支用公鸡血泡过的木簪子。
在谢杰用黄纸撕出人形的同时,白展元已经从谢家小弟手中接过稻草,迅速将其扎成了一个稻草人。
他的手法熟练,稻草人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动起来。
谢杰迅速地从白展元手中接过那个稻草人,他的动作敏捷而熟练。
随后,他细心地用一张人形的黄纸将稻草人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黄纸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完成这些后,谢杰将这个黄纸包裹的稻草人递回给了白展元。
白展元接过这个神秘的包裹,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
他微微闭上眼睛,嘴中开始念诵起一段古老而神秘的咒语。
随着咒语的节奏,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
突然,他手中的浸过公鸡血的木簪子猛地刺入了稻草人的头部。
令人惊讶的是,尽管木簪子显得有些过长,但在白展元的手中,它却仿佛进入了一个无底的空间,插入后并没有从稻草人的另一侧透出来。
这一幕让人不禁联想到了另一个维度的存在。
接下来,白展元将这个被神秘力量加持过的稻草人递给了陈玉楼,示意他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气息或者生辰八字。
陈玉楼接过稻草人,他沉思了片刻,最终决定留下自己的气息。
这个决定,虽然在当时看来无关紧要,却无形中给了杆儿洞洞神可乘之机,也为他和陈云天两人日后的命运埋下了隐患。
陈玉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张地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鲜血滴落,他小心翼翼地将血抹在元鬼七杀令上那个特定的符文上。
随着自己的气息缓缓注入稻草人中,他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仿佛他与这个稻草人之间,已经建立了一种神秘而特殊的联系。
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然后掐了一个法决,印在稻草人身上的符文立刻发出微弱的光芒。
这光芒虽然微弱,却足以把他的气息牢牢锁住。
陈玉楼重复了同样的操作,这次的对象是陈云天。
他小心翼翼,生怕出一点差错。完成这一切后,他将稻草人交给了白展元。
白展元接过稻草人,然后从怀中掏出两张黄纸,分别是写着白家印着白家小弟手印和写着谢家印着谢家小弟的特殊符纸。
他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各自绑在两只大公鸡的腿上,然后示意身旁的小弟把鸡放出去。
大公鸡咯咯咯地欢快地叫着,仿佛感受到了自由的喜悦,它们振翅向着迷雾弥漫的方向飞奔而去。
众人看着这一幕,都不禁赞叹道:“鸡你太美,真是美得不像话。”
然而,那个刚刚还被几人连手制作的稻草人,此刻却被白展元随手丢在了一边,仿佛它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道具。
随后,陈玉楼拉响了属于卸岭的穿云箭,那响亮的声音在空旷的河面上回荡。
他和众人一起,静静地站在河边,等待着小船的到来。
他们的脸上,既有期待,也有紧张。
不久,河面上缓缓漂来了两艘小船。左边的一艘船上,孤零零地站着一个身影。
而右边的那艘,却空无一人。
常胜山虽不做水匪的勾当,但接人的时候总是尽量保持隐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长江三姓在此地势力庞大,若要做水匪的活计,恐怕难以避开他们的阻拦。
再加上附近还有几个水匪帮派,形势更是复杂。
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