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灵与你成双对,无灵金花笑哈哈。”
然而,我们唱了几天,洞神都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我们快要放弃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刘丹娜突然破了身,被紧急带回了南蛮。
我记得那天,哥哥望着刘丹娜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而我,紧紧握着拳头,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我的家人,不让任何人伤害我们。
“哥哥,她会回来的吗?”我忍不住问。
哥哥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微笑着说:
“会的,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刘丹娜了。”
六七岁的年纪,是最贪玩的年纪。虽然我在私塾上学,但我更喜欢跟着其它的伙伴们,跑去看皮影戏。
虽然那一会,我也看不懂皮影戏的乐趣之处。
让我想不到的是,这皮影戏却是见证了我成为落花洞女的最后一个活动。
后来,哥哥满了12岁,他拿着刀,出了门。
我问过孃孃,嬢嬢说,这男孩,就是要出去见见天地,见见血,以后才能打生意。
没想到这儿的人还为男孩儿们打生意自豪哩,那女孩们的生活呢?
大多数都是被土匪抢走了,就像那个可恨的陈三麻子。
陈三麻子常常利用落洞花来为自己的好色找借口,说不是因为他好色,而是这姑娘啊,被落了洞花。
陈三麻子可没少来抢女孩,村中15,16岁的都被抢走了。
剩下的12,13的,也没好到哪去。
因为哥哥和爹爹都不在,又逢阴雨期,我只能躲在树洞底下避避雨,雨要是落大了,那就要到私塾前的石阶那里看雨。
我做这些事,我并不高兴。我只想爹爹和哥哥回来。
除夕那天,有个人送哥哥回来,但他没有留下吃饭。
哥哥见到我也很高兴,多喝了几杯。
但没多久,那陈三麻子就来抢姑娘了。
我害怕地跑进了杆儿洞,杆儿洞内传出歌谣声:
“洞神有灵落洞花,杆儿洞前栽哈哈……”
“哈哈栽在婴儿上,来年迎亲摘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