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桩功一练就是一整天。
梅师傅也始终陪伴在我身边,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鼓励和支持。
梅师傅看着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仿佛在告诉我:
“你可以的。”
这一天的练习,就像一场没有终点的旅程,我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奇怪的是,尽管我没有吃任何东西,却一点也不觉得饿。
就这样,我全身心地投入练习,一整天的时间,我竟然把桩功的动作连贯了起来。
到了傍晚,我回到房间,疲惫但满足。卸岭的小弟轻轻敲了敲门,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饭菜。
他看着我,关切地说:
“张兄弟,你辛苦了,吃点东西吧。”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每一口饭菜都充满了力量,仿佛在补充我一天的消耗。
饭后,我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打坐。
随着呼吸的调整,我逐渐放松下来,然后开始诵念解厄咒。
咒语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仿佛看到了一道道光芒从心底升起,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诵完解厄咒后,我感到身心都得到了净化。我闭上眼睛,疲惫感渐渐涌上心头。
毕竟,我被操练了一整天。换作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感到疲惫不堪。
我告诉自己:
“好好休息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然后,我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梦境中,我依然在练习桩功,但这次,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悦。
就在卸岭小弟送来饭菜的那一刻,梅师傅与陈云天父子二人悄然来到了我的房间附近。
梅师傅立刻开始精心布置起困制蛊虫的阵法,每一个步骤都显得异常谨慎。
梅师傅今天用血玉烧进行试探,其实只是为了确认我体内是否真的藏有蛊虫。
就如同尸魔洞教主赋予我的左护法印记,那其实也是一种蛊虫。
由于我并未接触过蛊门,因此对这种蛊虫一无所知。
目前,它并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反而像是一个普通的纹身,静静地印在我的手臂上。
梅师傅布置好阵法后,陈云天忍不住开口询问梅师傅:
“梅师傅,您觉得那尸魔洞的印记有可能会是什么蛊虫?”
梅师傅沉思片刻,回答道:
“尸魔洞的术法大多数以控制尸体、培养尸体为主,我想这蛊虫大概率也是这样的。
据我所知,控制人的蛊虫中,有三尸钱串子和脑瓜肉蓉。”
陈云天点点头,又道:“但那印记印在手臂上,我观察了许久,也没看出它有什么异状,更像是用来纹青的胭脂虫。”
梅师傅微微一笑,反问陈云天:
“也有可能是其他蛊虫,这个你应该比我懂吧。
五爷,你是卸岭总把头,我只是一个垂垂老矣的武夫……”
陈云天嘿嘿一笑,摆手道:
“梅兄,我们只是在闲聊而已。我手中并没有尸魔洞蛊虫或术法的消息,我了解的也不比梅兄你知道的多。”
陈云天稍作停顿,然后试探性地问:“梅兄,要不要多做一手准备?”
梅师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回答道:“好啊,你们卸岭的都天旗拿出来布阵,别说蛊虫了,就是银甲尸来了,也得饮恨于此。”
陈玉楼见状,忙开口劝阻:“大可不必如此,梅师傅。”
他从怀中取出元灵七杀令,认真地说:“我觉得元灵七杀令就可以对付了。”
梅师傅嗤之以鼻,不以为然地说:“那只是你以为。”
此时,卸岭小弟正巧送饭出来,三人见状立刻安静了下来,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等待着最佳时机。
过了一会儿,当我房间外的灯光悄然暗淡下去时,三人再次对视了一眼。陈云天微微点头,梅师傅便开始行动起来。
他从怀中取出一只古铜色的笛子,轻轻吹响。这笛声并非人类所能听见,而是专为蛊虫设计的。
因此,梅师傅吹奏笛子并不会引起卸岭山庄暗哨的警觉。
夜色中,附近的虫子开始焦躁不安地蠕动。而在房间里,经过一天忙碌的花玛拐正准备休息。
他坐在桌边,逗弄着自己的蝈蝈。笼子里的蝈蝈突然变得躁动起来,这让花玛拐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他放下手中的事物,走出办公的房间,站在走廊上沉思片刻。
然后,他叫来一位正在巡逻的小弟,询问道:
“小兄弟,你知道张元吉住在哪个房间吗?”
小弟一愣,随即回答:
“见过花堂主,是那位从外地来的张小哥吧?他住在东边的第三间房。”
得到答案后,花玛拐微微点头,快步向我的房间方向赶去。
他的脚步声在夜色中回响,显得有些急促。他心中暗想:
“这蝈蝈的躁动,莫非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花玛拐心中清楚,梅师傅手中握有一门神奇的技术,能够让虫子陷入极度的不安与躁动。
然而,梅师傅却并未提前通知他这一重要信息。
他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