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血婴缓缓步入庙门的那一刻,寂静的庙宇内突然弥漫起一股紧张的气氛。
增将,这个雕塑眼珠子转了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他手中的大刀在微弱的庙灯下闪烁着寒光,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的惨烈一幕。
突然,增将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手中的大刀毫不犹豫地劈向血婴中的男孩。
男孩的血婴之躯在刀光下显得异常脆弱,仿佛只是一片风中摇曳的树叶。
只听一声凄厉的尖叫,刀光闪过,男血婴被大刀劈成两半,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增将毫不畏惧,张口一吸。
男血婴所化的血珠便如同一股红色的烟雾,涌入他的口中。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满足,反而是一种深不可测的凝重。
在这一刻,他仿佛不是在吞噬生命,而是在吞噬一种沉重的宿命。
在男血婴身旁的女血婴目睹了那令人心惊的惨状,她的脸上瞬间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惊恐。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急剧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景象。
她紧张地咬了咬下唇,然后化为一道璀璨的血光。
如同流星划破夜空,迅速飞回了那盏摇曳的灯笼里面。
女血婴回到灯笼的庇护下,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完全恢复。
她紧紧地抱住自己,仿佛想要借此驱散心中的恐惧。
增将目光远远地投向了那一点微弱的灯笼光亮,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从腰间缓缓抽出火签,火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
深吸一口气,他手臂一挥,火签如同一条火龙般飞向了远处的灯笼。
旁边的少妇看着眼前的景象,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不已,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火签刺入灯笼,灯笼发出惨烈的嚎叫,炸裂开来。
少妇显然已经力不从心,她缓缓地跪倒在地,呼吸急促,气喘吁吁。
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得有些疲惫不堪。
增损二将步出庙门,他们的步伐沉稳而有力。
在庙前的空地上,他们在一位少妇面前停下脚步。
少妇看起来有些惊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确定和恐惧。
两位将军对视一眼,他们眼中似乎交流了一种无声的语言。
随即,他们手中的光芒微闪,那光芒柔和而不刺眼。
在他们手中逐渐凝聚,最终形成了一本古老的善恶录。
那善恶录的封面上隐约可以看见岁月的痕迹,仿佛它见证了无数人的命运。
突然,善恶录的中间长出一只眼睛,这只眼睛仿佛拥有洞悉人心的力量。
它睁开时,眼中射出的幽光缓缓笼罩了那位少妇。
少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被那目光看透了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增损二将同时吐了一口气,他们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恶贯满盈,该罚!”
随着他们的话语落下,损将手中的宝伞迅速张开。
伞面上升起一道璀璨的金光,直冲云霄。
与此同时,黑气从少妇的身上涌出,仿佛她的罪行都被这黑气所显现。
损将右手执笔,在善恶录上轻轻一画。
那动作犹如判官落笔,决定了少妇的命运。
随着这一笔落下,少妇的鬓角瞬间发白,她的面容变得苍白。
皱纹爬上了她的眼角,她仿佛在一瞬间从青春年少变为了垂垂老矣。
在增损二将走回观里之后,四周的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老妪脚下的土地似乎在微微颤动,若细心观察,便能发现无数的小虫从泥土中涌出。
它们密密麻麻,犹如黑色的细流,缓缓汇聚在老妪的脚下。
那些虫子如同微型的大力士,缓缓地将老妪抬起,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着纸人张的方向挪动。
老妪的面容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而那些虫子在她身上爬行的触感,让她不禁颤抖。
纸人张只剩下一具白骨,他的骨头之上密密麻麻地附着着无数的小虫子,仿佛一层活动的甲壳。
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一个老头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的容貌异常丑陋,满脸的皱纹像是被岁月刻下的痕迹。
老头的身上纹满了可怕的纹身,每一道纹路都像是某种邪恶的符号,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
他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古怪,仿佛在念动某种古老的咒语,控制着附近的虫蛊。
老头子瞥了一眼旁边的老妪,心中暗自咒骂:
“唉,真是一群无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叹了口气,转身走向一旁。
此时,那些在纸人张骨头上的虫子们已经将他的骨头啃食得干干净净。
虫子们满足地发出一阵阵欢悦的虫鸣,仿佛在庆祝它们的盛宴结束。
然后,它们汇聚成团,缓缓地回到了老者的身上。
那些虫子们纷纷趴在老者的纹身上,仿佛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