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在卧室的一角时,张老爷子亲自前来接走了我。
那时的我,尚年幼无知,但对老爷子那慈祥的面容和温和的微笑,却有着深刻的记忆。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逐渐长大,懂得了感恩与尊重。
我开始跟随张老爷子学习医学,那是一段既艰难又充满收获的日子。
每当夜幕降临,老爷子便会坐在昏黄的灯光下,耐心地教我辨识各种草药,讲解人体的奥秘。
我记得他常常说:“医者,不仅要医病,更要医心。”
有一天,我忍不住问老爷子:
“爷爷,为什么您要教我这么多?学医这么苦,您不累吗?”
张老爷子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我的头,缓缓说道:
“孩子,医术是一门仁术,能够帮助别人减轻痛苦,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我教给你,是希望你能传承下去,让更多的人受益。”
那些日子里,我不仅学会了医术,更学会了如何去关爱他人,如何去理解和尊重生命。
每当看到患者因为我的治疗而露出感激的微笑,我便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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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十岁的那年,张老爷子便邀请我前往道观帮忙。
那位满头白发、眼神慈祥的老道爷,曾在我生命垂危之际拯救了我。我对他充满了感激与敬仰。
一天,老道爷从桌上拿起一张黄纸,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箓。
他指着那些符箓,温和地对我说:
“孩子,这是‘罗天童子登真箓’,是我们道教中极为珍贵的文箓。从今天起,我将教你学习天篆古令。”
随着一阵庄严的科仪,老道爷正式收我为徒。
他耐心地教授我《清静经》与《解厄咒》,并告诉我:
“孩子,你要记住,时常念诵解厄咒,它能够帮助你消除罪业,带来福寿,让你远离灾祸。”
我铭记在心,从此,《清静经》成了我每天的早课。
每天卯时,我都会准时来到道观,诵读经文。
那清静的声音,仿佛能洗净我心中的杂念,让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
早课结束后,我便匆匆赶往医馆帮忙。在那里,我学会了如何诊断疾病,如何用药。
直到申时,我才回到道观,与老道爷一同学习武艺。
下午阳光没有那么炙热,我同老道爷站在道观后面的大院里。
说是大院,其实不过是用树桩围起来的空地。
老道爷在院子里立下一根半米高的木桩,他让我站上去。
那时候我还小,虽是半米高的木桩,但我尝试了好几次都站不上去。
老道爷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袖子一挥,一道清风随着扬起的袖口向我吹来。
就像那西游记里的腾云驾雾术一样,这股清风把我从地上托起,送上了木桩。
等我在木桩上站定之后,老道爷才缓缓开口说道:
“本门有山医命相卜,医这一道,我们三茅祖师可是这一道的佼佼者,书籍均有记载。”
“但现在医这一道,有忍哥儿在教你,我就不多插手他的教学了。”
“我教你的天篆古令你要好好记住,等你记熟咯,我就教你十三药精篆令歌。”
老道爷看到我点了点头后,他才继续说道:
“山术,就是修炼心性,锻炼身体的秘术。”
“我们门中武术众多,今天我要教你的,就是我们门中的‘定魂桩’,修炼此桩功可凝炼神魂,会精养魄……”
老道爷在那里叨叨着,教着我练习桩功。
后来,老道爷还教了我形意拳,八卦掌,太极拳。
老道爷说这三个是相通的,我还记得他的原话:
“形意以经之,八卦以纬之,太极以和之,形意譬如钢球铁球,内外诚实如一;八卦譬如绒球与铁丝盘球,周围玲珑透体;太极如皮球,内外虚灵,若有若无若实若虚,此是三元之性质。”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五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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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时光匆匆而过,道爷终于决定对我这五年间的学习成果进行一番严格的考核。
我屏气凝神,以一颗虔诚之心应对每一项测试,最终完美地通过了所有的考验。
道爷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准备好接受更高深的修行。
“徒儿,”道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来,拜过太师南岳真人。”
他缓缓地从案上拿出一幅空白的画卷,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挂在了神台之上。
突然,一道璀璨的金光从天际降落,如同流星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整个殿堂。
金光中,一位女仙的形象渐渐显现在画布之上,她的姿态高雅,神情慈祥,金光在她的周身流转,柔和而神秘。
虽然我只能见其形而未能见其真容,但那份神圣与庄严,却让我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
我按照礼仪,庄严地跪下,磕上了九个响头,每一个头都磕得扎实而有力,表达了我对这位仙师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