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家里的事儿都不见你这么上心过,也不见你这么护着你妈,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沈青萍见儿子这么护着那个叫杨星洛的小丫头,颇为吃味的嗔道。
王顺嘿嘿一笑,“那能一样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你说什么?”这下子,王永军不淡定了,坐直了身子又问了一句。
这一不小心,在儿子心里,那个小丫头都跟他这个老子平起平坐了。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我去找彪子他们了,看看热闹去,看我师父怎么应对这群狼环伺!”说完,王顺头也不回的跑了。
王永军哭笑不得的指着王顺的背影,“这小子,竟然还弄出个老父来。”
沈青萍瞪了王永军一眼,“还不是你惯的,老王,你跟我说实话?你怎么想的?我觉得,你也不是这种惯孩子的人。”
“我回来之前,也去打听过这件事儿了,确实就是顺子说的那样,再说了,你知道这杨家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
“你还记得前些天传的沸沸扬扬的老神医吗?”
“记得,咱们家亲戚还有去看过病的。”
“据说,那老神医可是收了杨家这孩子为徒,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最重要的是,杨家和姚家交好,这次那孩子揍那些混小子,也是为了姚家那俩孩子,你说,这大院里所有人都加上,还能上天去?能得了什么好?”
王永军说着,声音放的极低,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嘶,你是说,他们欺负的是省府一把手家的孩子?”沈青萍听了,也是吃了一惊。
这可了不得,虽然他们平时整天打打闹闹的,确实都是小孩子之间的把戏,没有大人参与过,这要真的都找上门去,啧啧,真是了不得,除非杨家把责任都担起来,不然的话,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你还不知道吧?那天和咱儿子一起打球比赛的,是姚家的两个外甥,还有杨家那个小丫头,三打五,你儿子他们还输了,你说他有脸找上门去吗?”
沈青萍有些后怕的拍拍胸口,“幸亏儿子闹腾,我没有贸然找上门去,这是都盯准了那个小丫头,觉得杨家最弱,是软柿子呢?”
王永军一声冷哼,“看着吧,有他们后悔的时候,凡事都应该走一步看两步,只看眼前,没搞清楚状况就找上门去,自找麻烦。”
王顺解决家里,便哼着歌,骑着他的二八大杠,意气风发的去找彪子他们。
人还没到彪子家门口,便看到了彪子在门口站着,“彪子,集合!”
“得令!”彪子看到王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骑上自行车就跑。
“彪子,彪子~”身后,彪子妈的呼喊声,硬是被吹散在风中~
王顺和彪子转一圈儿,叫上另外三个小伙伴儿,直接就往军区大院儿赶。
“师父,你可要顶住,不能让徒儿我失望啊!”王顺用力蹬着自行车,顶着寒风,嘴里还不停的碎碎念。
彪子嘿嘿笑着,“放心吧,咱们师父是谁?一女当关,万夫莫开,那是能顶千军万马的,虎子,你说是不是?”
被叫虎子的那小伙子也呲着大白牙,灌了一嘴冷气,呼出的气带着白雾,“那是,咱们师父,一抬腿都能给他们踹趴下了,就那群儿彪悍老娘们儿,都不够塞牙缝儿的!”
“哈哈哈!”
几个小伙子嘻嘻哈哈的,弓着腰,驼着背,奋力骑着自行车,生怕去的晚了,错过他们师父的风姿。
杨星洛今天也是难得的没有出门,这都大年三十儿了,谁还出去跑?
她在家里忙着贴对联,今天,张翠珠和杨卫国都休假在家,忙着准备年夜饭。
因为杨卫国他们都在家,两位老人去了几次大厨房,都被张翠珠推了出来,索性就不去了,干脆熬了浆糊,帮着杨星洛贴对联。
这对联,还是杨星洛亲自执笔,亲自写的。
“我自挥手向天笑~”杨老爷子戴着老花镜,仔细辨认着对面上的字。
“看什么看?给我,该涂浆糊了。”陈静芬拿过对联,铺在桌子上,涂了浆糊递给杨星洛。
杨星洛看也没看,直接就贴在了门的左边。
这时,杨老爷子又找到了下联,“笑完我就去睡觉?”
看完,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横批呢?横批是什么?”
杨星洛又接过涂了浆糊的下联,贴在门上,慢悠悠的回了一句,“圆我大梦”
“圆我大梦?呵呵,在这儿,这儿呢。”杨家老两口都笑呵呵的,任由杨星洛胡闹,配合着,惯着。
“星儿,还有我屋呢,哪个是我屋的?”杨老爷子很是期待的抬头看着踩在凳子上的杨星洛,他想知道这大孙女给他屋子准备的什么对联。
杨星洛指着那个摆在桌上的大字,笑眯眯的说道,“那个,孙女大年送吉言,来年一定不差钱,横批,家有两宝”
“好,好,就它了,借我孙女吉言,来年一定美梦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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