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孔亦凡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笑脸：
“你可以啊，都能坐到第一排来了。
我盯着我老子的名头来，才坐第四排。”
顾北野能在这看到孔亦凡也有点意外：“你也来捐款？”
“捐个毛钱，有那钱，我去改装车子多好。”孔亦凡也不管场合继续说道：
“是我爸让我替他来的。
反正他花钱，愿意捐就捐吧。”
顾北野笑了笑，看一眼孔亦凡胸前挂着的牌子：“正帆食品厂。”
“你打算捐多少？”孔亦凡向顾北野身边凑了凑，看了眼台上的字画：
“就这水平，我鞋底沾点墨水，踩在白纸上搞出来都比着好看。”
“那你也可以成为大师了。”顾北野笑着调侃。
两人闲扯了一会，参会的其他人差不多都买完了。
见到李会长又拿出个一幅字，孔亦凡立马笑了笑：
“这两个字我喜欢，‘淫荡’我就要这个了。”
“什么淫荡，人家那是坦荡。”顾北野被逗笑，旁边听到孔亦凡说话的人，也都看着他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