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鬼一样瞅他，他又没欠她小钱钱。
“哼！”。
正事说完了，两人各回各宫，各找各家。
乾清宫。
康熙抿了一口茶，目光淡淡落在底下人身上，“……当真？”。
暗卫也是一问一个不吱声，他真没想到只是跟踪个八福晋，每天汇报点小吃小喝的碎事就好。
谁能想到还挖掘出这样的皇家丑闻。
硬着头皮道，“回禀陛下，属下不敢有所欺瞒，确实一切属实”。
康熙放下茶盏，“……你方才说……八福晋同老十三，姿态亲密？”。
暗卫不妨他关心的是这个，卡了一瞬，立马回道：“两人相处的确比较随意，像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
其实他更想说像民间关系好的兄妹，但又想到这位爷对人姑娘的态度有些暧昧不清，便换了个说法。
之前回禀说八阿哥夫妻俩并未行周公礼，皇上当时情绪就波动了。
他自然有所察觉的。
兄妹说起来，听着就像是女儿了，总归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