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闷气,臭鸡蛋似的。
持续将近一个时辰的马术以及射箭训练,馆陶胳膊肘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走路的两条腿也都是炸开的。
看向边上的周亚夫和雪鸢,眼神充满浓浓杀气。
之后一直黑着脸不说话,问就是刀眼,直到歇在床上所有人都出去后,她才诈尸般坐起身,拿出藏在枕头下的纸笔,小嘴紧紧抿着,眼神坚定。
涂涂画画许久,额头似乎都冒出了细细的小水珠,才心满意足的翻过窗,埋到后后花园的小土包里。
回来睡着了都还嘟囔:“要报仇,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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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滴答滴答声中,墨赫倏的睁开眼,抬手取过纸卷,展开一看:神仙哥哥,这个人是坏蛋,帮我套他麻袋!谢谢大哥哥,你是最的~记得嘎~一定嗷~
“······小蠢货”,一如既往的笨。
次日一大早的,馆陶破天荒翻身下床,急吼吼朝着隔帘外的怀夕吼着:“来人!怀夕怀夕你快过来,我要起床了!”。
怀夕:“······”,做梦了?怎么好像听见公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