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茯苓看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全然没有了身为名门闺秀的淑女模样,皱了下眉道:“行了别哭了,都多大人了,还哭哭啼啼的,说是我谢茯苓的女儿我都嫌丢人。”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跟你说不要太张扬,非是不听,犯到谢砚那疯子的手里,没死你都该庆幸了。”
今时不同往日,从前的谢茯苓在长盛集团可是和她的大哥谢高瞻平起平坐的二把手,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手握实权,谁都上赶着拍她的马屁。
但自从五年前,在谢砚的手里斗败后,谢茯苓原先在长盛集团内部的实权全部被卸,如今只能被发配到一个连年经营不善的酒店。
犹如一只被拔了毛的凤凰,虽然败了,但骨子里的高傲却不允许她低头。
“我也没想到谢砚会出现在盛达商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妈您先救我出来,今天我虽然倒霉撞上了谢砚,但是我知道了谢砚的一个天大的秘密。”
“要是将这个秘密捅到爷爷的跟前,他就要倒大霉了!”
这话倒是让谢茯苓的怒火小了些,示意跟随而来的律师,跟警察去办保释。
但警察却道:“抱歉,将谢攸宁送来的当事人表示,无论对方开出什么条件,他都不考虑和解,所以按照法律规定,谢攸宁要处三天以上,一月以下的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