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守口如瓶,寒君燿眼底闪过一丝无情之色,一提刀直接刺入他的胸膛。
寒君燿一连杀了两个人,又看见顾惜受伤,激起了体内一部分狼毒,功力大增却为失去理智,大叫一声出去与剩下的刺客缠斗起来,几个呼吸间所有刺客皆已毙命。
寒君燿立在满地倒下的刺客间,运功调整好自己,深呼吸几下,“孤云,你和孤影先把此地打扫干净,仔细查探周围看是否还有漏网之鱼,孤星你去看看郝蕾,仔细照顾着。”
吩咐完,寒君燿进了房间,见顾惜呆呆的坐在地上,立马过去将顾惜搂在怀里,双手摩挲着顾惜的头,心疼的说道:“如何?可还疼了?刚才吓到你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顾惜在寒君燿的怀里安静的呆着,她亲眼看见那刺客的刀就要挨近她的血管,第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顾惜现在仿佛在做梦一样。好一会儿顾惜才回过神来,她蹙着眼睛,“郝蕾,郝蕾呢?是她救了我!”
寒君燿捧着顾惜的脸,“我已让孤星去给郝蕾包扎照顾了,现在郝蕾已经无碍了。”
顾惜立马站起来,看见郝蕾的左手绑着绷带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她怎么样了?手臂还要不要紧?”
孤星在一旁整理药品,听见顾惜问
安慰着道:“姑娘不必着急,郝蕾的伤势看着严重,实际上并没有伤及要害,只要好好养伤就能恢复过来。”
听见这话顾惜才真正放下心来,她看着躺着的郝蕾,失血过多,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那深邃的五官在灯光中越发动人。
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必遭此大罪,伤筋动骨一百天,该是有多痛!顾惜看着郝蕾心里愧疚不已。
次日,郝蕾悠悠转醒,刚想动弹一下扯到伤口,左手就钻心的疼,“嘶,啊……”是了,昨夜刺客来袭,她为了就顾惜给刺伤了,郝蕾想起事情来。
顾惜一听见动静,过来替郝蕾捏了捏被角,“你醒了,先不用动,仔细扯着伤口。”
“不起来怎么行,今日不是要赶路吗?我还撑得住。”说罢,郝蕾就要再次动起来。
顾惜看着郝蕾扯着了伤口疼得嘴角紧闭的样子,心疼的按住她,“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再休息一天也没什么,快别动了,躺好。”
“王爷这次是奉命前去镇压,不能因为我耽误了时间,我疼也不是很疼,还忍得住”郝蕾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姑娘不必如此担心我,哪里就这么脆弱了,镇压叛军要紧呐!”
顾惜还待要说话,寒君燿插话进来,“郝蕾说得不错,此刻军队
正在等着我前去平乱,迫在眉睫,她既然忍得住顾惜你就别担心了,难道郝蕾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吗?”
“这……”确实西北叛乱耽误不得,顾惜看着郝蕾坚持的脸暗叹一声,“既如此路上就多加小心一些,我就在你身边看着。”
路上,寒君燿骑马守住顾惜身后,看着她忙着照顾郝蕾,他的脸色晦涩难懂。
昨夜顾惜与郝蕾藏在房间里面,若不是郝蕾突然惊呼刺客根本不会发现,而且顾惜虽不会武功,但用毒手段高深至极,不会轻易让刺客刺到,紧要关头顾惜却头疼不已,事后却查不出什么来。
这里面没有什么猫腻寒君燿是不信的,他看着郝蕾的身影眼神高深莫测……
一连三日飞速赶路,一行人终于到达西北城池。孤影拿着令牌先一步去了西北军营,很快就有一队士兵器宇轩昂的走过来,后面带着一辆马车迎接寒君燿。
带头的是个叫江源斌的将领,彼时一见到寒君燿立马激动得单膝跪地,“末将江源斌参见王爷,王爷您终于是来了,我西北三军等得你好苦啊!”
“将军请起,我来迟了倒要让将士们见谅。”寒君燿扶起江源斌,笑道。
江源斌顺势站起来,看了看后面跟着的顾惜等人,见
顾惜姿色不凡,想起来打探到的消息,笑道,“想必王爷和这位顾姑娘一路舟车劳顿过来,肯定是辛苦至极,末将已将县令府邸安排布置好,等着给王爷接风洗尘呢。”
寒君燿内力深厚,快马加鞭虽赶了三天的路却不怎么累,他急于想知道西北军队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竟被寒景崎打得是节节败退!
“不急,先带我去军营看看再说,你着人把顾姑娘送到县衙内歇息,再请大夫来帮郝蕾看看伤势。”
江源斌却直道不妥,“王爷若想看将士们明日再去也不迟,王爷还是随末将前去县衙吧,这西北风土气候与京城千差万别,王爷适应调整好了,再以最好最精神的面貌出现在将士们的面前岂不美哉?”
寒君燿沉下脸来,“本王作的决定还没人能改变的了的,莫要再说废话!”
江源斌一下禁了声,只得吩咐人请顾惜等上车。
寒君燿走到顾惜身边,深深的看着她,“我把孤云留给你,他的武功还算能看,你先跟着去县衙,若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来军营找我。”
顾惜点头应了,“我在那儿等你回来。”
等那马车走远,寒君燿出声道:“带路吧,”
江源斌走在前面,一路上或是看到的西北特色小吃,或是一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