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午时,南芷君在蓬莱居中以上位者的身份召见了慕容翰,两人在蓬莱居中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慕容翰在除了蓬莱居时也不知怎么的平常一向冷漠的脸上满是惊愕的表情,当真是让人好奇。
……
许是一天都无所事事,夜晚在悄无声息中降临,严韵儿自南府离开,只留下依旧在熟睡之中的杏儿在房中。
严韵儿自服下丹药便功力大增,此时的她身形犹如一只灵巧的猫儿,自南府的屋檐之上跳下,施展轻功奔向太子府。
黑夜是夜行者最好的掩护,严韵儿落在太子府的屋顶上,一身黑色的衣裳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面上只露出一双漆黑的双眼,在这黑夜之中透露出一种锋利的光芒。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在黑暗之中等待着猎物的猎人,看着太子府中并不算十分严密的巡查官兵,找了一个他们交接任务的空档儿偷偷的潜入了太子府的后花园。
躲在花园之中的她从怀中弹出一张郎目交给她的图纸,这是太子府的地图,她接着朦胧的月光,找出了太子寝宫的正确位置。
太子的卧房里,她正统自己的一个侍妾在房中翻云覆雨,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屋檐之上,已经隐
藏了一个来取他性命的恶魔。
“还真是有情趣!“严韵儿嫌恶的看着正在白色的帐帘之中行周公之礼的二人,取出袖子里的千里迷魂香吹向了太医的房里。
这千里迷魂香的药力只要小小的一根便可以放倒上百人,对付这毫无防备的两人,可谓是手到擒来。
只见太子和她房中的侍妾渐渐的没了声,严韵儿这才跳下房檐之上落下,推开了太子的房门。
看着帐帘之中已经昏迷的两个人,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恶劣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缓缓的走向那两人。
“嗖……”
正当严韵儿即将靠近两个人的时候,从她的后背突然的飞出一只灰色的箭矢,幸亏她反应迅速,即使躲开了。
看着那只紧紧的插入了木床的框架之上的箭矢,她却感觉到了脸颊上的丝丝疼痛,伸手一抹,竟然是这箭矢所带来的气息划伤了她的脸。
是什么人,内力这般深厚?
严韵儿心中怀疑,却见一身着藏青色锦袍的慕容翰带着群身着铜色铠甲的禁卫军涌了进来。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一群人,她的目光不禁有些阴冷,双手不由自觉的握紧。
这群人显然是早就料到了会有人刺杀太
子,该死的,她竟然中计了,到底是谁,竟然料想到了她会出手?
慕容翰看着蒙面的黑衣人,虽然她的目光锋利切阴沉,但是这身形确十分的娇小,难不成,真如宫里那位所说,此人是她?
几十个士兵手中举着弓箭,只要严韵儿敢在动一下便会被万箭穿心。
“你无路可逃了?”即使慕容翰的内心有些震惊,可是面上却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
严韵儿白了一眼慕容翰,她当然知道已经无路可走了,用不着他在重复一遍,无奈,知道自己无路可走的严韵儿不得不摘下黑色的蒙面巾。
众人在严韵儿掲下面巾之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面巾之下竟然是一张绝世倾城且孤高冷傲的一张脸。
即便是猜到了可能是她的慕容翰也不禁一怔,不过很快变恢复正常。
“啪。”她将手中的瓷瓶扔掉,慕容翰见此,挥挥手便有几个士兵手中拿着麻绳将她绑了起来。
几个士兵利落的将她给压了下去,而慕容翰却在太子的房中点上了醒魂香之后才离去。
次日早晨,整个皇城之中议论纷纷,南府的大小姐昨日夜晚刺杀太子殿下未果,如今被关押在皇家的天牢里,而这杀人的动机至今
不明。
可不就成了慕国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吗!
而皇帝在早朝之时,更是大怒,又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宫中事情不断,这些大臣便一个又一个的上书请求皇帝制南家一个谋反的罪名,而此时西部边疆却又传来了南铁曜大胜即将回来的消息。
皇帝此时可谓是烦的晕头转向,心中实在无法,只得让慕容彦和慕容绝去牢中审讯“南芷君。”
蓬莱居中,南芷君可谓是焦头烂额,风殓却在一旁无所事事,看着一家一脸着急的师叔,心中不明所以。
“师叔,你是在担心南家吗?”
此时整个宫里宫外都将这件事情给传遍了,不过,风殓却毫不在意,反正,慕容绝会救那个丫头的,不是吗!
所以,风殓一点也不担心。
可是南芷君不一样,她知道那是个冒牌货,而这个冒牌货此时已经以她的名义被关进了天牢里,此时的朝堂之上也有许多的大臣弹劾南家。
现在这种危机四起的情况,当真是不容乐观。
“有些,这南家世代忠义,这南家大小姐应当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才对,想来,这是必有蹊跷。”
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有蹊跷了,上次风殓说那个冒牌货的脸有些奇怪,可
是在这之后风殓便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了,想来郎目这个师叔的易容之术就连风殓也没有办法解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