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芷君,你竟然敢偷偷摸摸的将你母家的人带来。”南雨柔惊讶的语气里不乏有一些高兴,只要她将此事禀告给皇上,皇上一定会制南芷君的罪的。
严韵儿怎么会不懂南雨柔的想象,不屑的对她说:“你自己不也是偷偷摸摸的来的。”严韵儿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子里都长了谢什么,宅斗什么的,就这么高兴吗。
南雨柔被严韵儿一句话讽刺的说不出话来,是啊,她怎么就给忘记了,她自己也是偷偷摸摸的来的。
而正当南雨柔准备反驳南芷君的时候,围场狩猎的号角声突然响起,那种振奋人心的声音直达心底。
上百匹马儿冲向森林之中,每个世家子弟或是皇族贵人的马匹身后都带着数十位的禁卫军,以防不测的事情发生。
南雨柔见慕容彦骑着黑色的马儿冲了出去,瞪了一眼严韵儿便骑着马跟了上去。整个围场之中,都充满了马儿的嘶鸣声和奔腾的声音。
而只有严韵儿和南芷君两个人的身后无人跟随,想来是皇帝以为南芷君身体不适,不会参加这次的狩猎,故而才没有安排人。
“唱过戏吗?”严韵儿一双眼睛盯着南雨柔离去的方向,
绝色的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南芷君看着冒牌货的样子,想来这冒牌货是想教训一下南雨柔吧。
既然是教训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怎么着也得算上她一个吧。
“你想扮红脸,还是白脸?”
红脸白脸是唱戏的脸色,一般红脸是扮作坏人,而白脸则是好人。
南芷君这些日子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虽然还没有完全的愈合,但是这骑马倒是还难不倒她。
“我嘛,自然是红脸了!”反正那个南雨柔也从未想过当她是什么好人,既然她已经扮作了坏人,那便一坏到底又如何。
南芷君笑了,她这还是第一次,同这个冒牌货意见一致呢,话说,南雨柔这几日的确是不怎么老实啊。
既然这样,那么这个冒牌货就代替她一下,教训教训南雨柔又有何妨呢。
“走吧!”说着南芷君扬起手中的短鞭,修长的双腿将马腹一夹,马儿嘶鸣一声,便意极快的速度冲向了围场的猎林之中。严韵儿见此,也快马加鞭赶入了林中。
林中的树木丛生,高耸入云,且大多是小鹿小兔子这一类的猎物,少有之前南芷君在另一片荒林之中遇到过的狼群等凶猛成群的野兽。
慕
容绝虽然心中有疑这几日南芷君的行事作风,但是狩猎之事倒也提起了他的兴趣,这不,方才进了这林中不过半柱香,便猎到了好几只兔子。
而慕容彦较之慕容绝则更深入了林中,南雨柔自然也就跟了上去。
“驾~。”只听驭马之声从耳边响起,慕容绝看着从自己身旁驰骋而过的不过十四五的少年,又见“南芷君”骑马跟了上去,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勒起缰绳调转方向想要跟上去。
“你们留在这里。”慕容绝对着身后一众禁卫军说,然后便扬鞭策马的跟了上去,十七和十九依旧骑马保护其左右。
慕容绝小心的跟在严韵儿的身后,为了不让她发现自己,几乎都是再其三十米之外。
而南雨柔骑着马儿,却却突然的在一处岔路口停了下来,似乎是在考虑着那一条路才是正确的,就在此时,南芷君同严韵儿正好同她并驾齐驱。
南雨柔看着两个人围着自己转悠,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你们想干什么。”她将手中的缰绳紧紧的抓住,生怕南芷君一下发怒惊了她身下的马可就不好了。
严韵儿顽劣般的一笑,抽出后背篓子里的箭矢挑
起南雨柔的下巴,而在这几人后面的慕容绝看到这一幕,不禁心惊胆战。
难不成,南芷君想要先解决了南雨柔?
“敢不敢单挑。”严韵儿的眼中闪烁着不明所以的光芒,南雨柔低着眉眼看着那只箭矢,慢慢的道:“你把箭拿开,我就和你比。”
她和南芷君同为南家人,虽说平常女子一般都是学的琴棋书画,但是南芷君毕竟是大将军的女儿,所以小时候也曾学过一些,南雨柔又因为事事想要同南芷君较个高下所以不顾沈氏反对也一同与南芷君学过。
虽然每一次比武都未曾分出什么胜负,但是南雨柔并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她。
严韵儿听了,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南芷君,南芷君心中明了,扬起手中的短鞭在岔路口选择一条路策马奔腾而去,严韵儿这才收起了那只箭矢。
虽然这是最低级的陷害,但是对付这个头脑简单的南雨柔,也是完全足够了的。
两个人翻身下马,严韵儿虽然是一届用药的人,但是最基本的擒拿倒也不是不会,同南雨柔过了几招以后才发现这个南雨柔的身手好像并不简单。
南雨柔看着已经开始慌乱的南芷君心中不禁冷笑
,这几日她在府中虽然无所事事,但是一日又一日的看着慕容彦习武练剑,心中多多少少也记下了一些,光凭南芷君的三脚猫功夫,是绝对也不可能将她打败。
不过,南雨柔想错了一件事,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南芷君并非真正的南芷君,同她比试的用意也并非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