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不走动了,要不是,他以为我嫁进周家,就有享不尽的清福,三番五次就上门要钱,我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又怎么会包庇他。”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擅自开工?”
姜且逐渐失去了耐心。
她却长臂一伸在桌面上点了点,“给周衍打电话叫他过来,你想知道的,我会知无不言。”
姜且没动,“你说话不算数怎么办?”
“那我先交"定金"。”
说着她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入耳先是一段苍老无奈的男声。
【工头,我急着用钱,实在是借不到了,能不能先预支我一点?】
【就你缺钱?今天我破了这个例,往后还有别人,规矩就是被你们这样的人破坏的。】
后者疾声厉色拒绝。
男人再度哀求。
【算我求你了,实在不行,我给你跪下。】
话音落下嘭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后者吓了一跳。
【你这是干什么?再这样,我喊人了。】
【您就高抬贵手吧,儿媳妇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这份彩礼,我无论如何都要凑上,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儿。】
【你真不怕死?】
【不怕。】
工头狞笑两声。
【我这倒是有个发横财的路子,你要真想要钱,不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