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已经错了,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任何错误如果都能毫无原则的原谅,这个世界上就不需要有法律的存在了。我看在他父亲的情面上,才愿意与他私了,不然这种坏名声的事传出去,往后a市不会再有任何企业敢用他。”
姜且好言好语,“肖伯伯,我这也是为他好啊。”
对方冷哼,“你到底是为他好,还是趁机朝我们这些人发难,你心里清楚。”
此话一出,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就变微妙了。
姜且不怕他提,她正愁占不到切入点呢。
“肖伯伯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似笑非笑的问,“什么叫‘我们这些人’?难道你们和我,不是一条心?”
对方愣了一下这才察觉自己言语有失,但姜且却不给他狡辩的机会。
她反客为主,“你们都是我父亲的得力干将,如今他退下去了,把你们留下辅佐我,我感激都来不及,原来在你们心里,始终都不服我。”
她冷下脸,手里的文件啪叽一摔,顿时会议室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