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初回,傍晚的蝉鸣悠长而娴雅,召唤着思绪反转,回到薄屿白七岁那年...
因父母感情不和,薄屿白自出生起便是由大哥薄宴州和二哥薄听肆带大的。
也是因为缺少父母陪伴,薄屿白从小便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
极高的家世背景,桀骜不驯的性子再加上他对旁人十分灵验的乌鸦嘴,从而致使薄屿白从小便没有一个朋友。
虽然没有一个朋友,但靠着家世和灵验的乌鸦嘴还真没人敢惹他,自此薄屿白就成了学校里“瘟疫”一样的存在。
但...
没有朋友的日子并不好玩,刚开始的时候薄屿白还主动去找同龄的小孩一起玩,可后来无意间发现他们一个个虽然面上对自己和善的要命,但背地里到处宣扬他的“乌鸦嘴”时,薄屿白当即就把气的打了他们一顿。
“不愿意和我玩就不愿意呗!我又没强迫你们,一个个胆子小的和兔子一样,嘴嘴碎碎的以为小爷愿意和你们玩吗??”
“还敢在背后说小爷是乌鸦嘴!!哼!小爷还就乌鸦给你们看!!我诅咒你们接下来一个月,呃不!三个月天天都被老师提问罚站!!”
几个小孩瞬间吓青了脸。
薄屿白撅着嘴牛逼哄哄的转过头,然后,红着蛋花眼委屈巴巴的跑着离开了。
哼!
这些没福气的臭榴莲,等着后悔去吧!!
他气呼呼的跑去了学校教学楼后的花园,蹲在柱子后面,抱着学校里的小猫正哭的伤心,就听见一群人叽叽歪歪的围着个人推搡。
他没管。
抱着小猫打算继续哭自己的,结果那群人声音太大了!
直接给他干的哭不出来了!
薄屿白当即便气的的要命,放了小猫冲上去,靠着自己远在外的“威名”直接把那群霸凌人都煞笔吓唬跑了!
转头,他刚打算继续回去emo,却被身后抱着铅笔盒的薄晏礼抓住了衣角。
小少年不耐烦的转过身就见那瘦瘦弱弱长的却极好看的小孩一脸泪痕可怜巴巴的瞅着他。
薄屿白刚上来的火气一泄,不自在的安慰:“你别哭了,我都把他们打跑了。”
然后他就看到那小孩眼珠一亮,自此...他多了个自己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的小尾巴。
一连被跟了好几天,薄屿白实在是忍不了了,转头扯着嗓子质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可就诅咒你了!!”
小晏礼眼睛一亮,只顾前一句:“我知道你是薄屿白,我叫薄晏礼,我们是同姓!”
他觉得这人有点傻,不耐烦的喊:“同姓又怎么样!?你到底为什么老是跟着我啊!?”
小晏礼瞪着硕大的眼可怜巴巴:“屿白很厉害,跟着屿白不会被人打。”
他当时便噎住了,看着面前的这个“智障”:下意识问道:“我可是乌鸦嘴,你靠近我会倒霉的你知道吗?”
小晏礼睁着大眼:“那明明是超能力呀...”
薄屿白没听清:“你说什么?”
“可是我觉得那不是乌鸦嘴,那是超能力啊~屿白是被选中的奥特曼!”
便仅仅是这一句,他从七岁记到了现在。
薄晏礼将他当成救赎,他又何尝不是?
薄晏礼将他视为挚友,视为最好的朋友,他第一个交到的知心好友不也是薄晏礼吗?
可世事无常,谁又能料到后面的事呢?
两个知心好友对视一眼,虽是默默无言却十分默契的浅淡的勾了勾唇。
似是在这一刻,过往的一切不如意都已烟消云散。
屋内,珠珠儿和薄舒然趴在窗前的炕上,一脸好奇。
小团子爪爪抓着窗台,肉嘟嘟的脸蛋子一duang一duang的,薄屿白弯曲手指敲敲薄晏礼头的时候,崽子眯眯大眼很是认真的压低声音:“该鼠嘟,额头肿么这么烫烫?”
薄晏礼眼眶泛红,微微一笑,崽子放大瞳孔卖力的夹着嗓子:“窝求求你放过窝趴,你放过窝趴~”
薄屿白深吸口气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一瞬,崽子嘟嘟嘴:“做梦哇!你生系窝嘟人人屎系窝滴鬼鬼!”
薄晏礼一滴眼泪落下,珠珠儿连忙攥着小心巴巴:“窝大抵是疯疯惹,才会稀饭上你介个变态态哇!”
越听越不对劲的薄舒然:“........”
就直接吃不下去这个瓜了!!
她转头看着身旁配音配上瘾的崽子,神色疑惑又震惊。
直接抬手捏住崽子叭叭的小嘴,手动闭麦。
被迫闭麦的崽子嘴巴被捏成扁嘴伦,眨眨眼看着自家姐姐嘟神情很是不解。
仿佛在说:“姐姐你干啥哇?珠珠还没配完音嘞~”
薄舒然被她看的娇俏的脸一黑,松了手,反问道:“你都翻译了些什么啊!??用脚趾头想他们俩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吧!?”
小家伙眨眨眼,关注点奇特的猫猫歪头:“脚趾头?”
“姐姐嘟脚趾头上面也长脑袋惹咩?珠珠好像没长哎...这系怎么肥事?难道系珠珠发育不良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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