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佩剑和美玉一样都是必不可少的装饰。
红玉面对发狂的云让她亦是束手无策的。
此刻所有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她只能默默的陪着云让。
等云让冷静下来后红玉同他继续在这个小小的雅间里寻蛛丝马迹,在墙角云让找到了燕儿的一朵绢花,另外在茶几下面还寻到了一枚衣扣,是一枚男子衣裳上的扣子。
红玉接过云让递过来的扣子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道;“通过这一枚扣子可见此人穿戴很是普通,可是一个穿戴普通的人怎会有那么名贵的玉佩呢?看来此人是易装而来。”
除此之外姐弟二人在雅间里再也没有发现别的有价值的线索,于是便一同到了楼下,然后开始提审茶楼的掌柜的还有小伙计。
掌柜的和小伙计那里并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线索。
从掌柜的口中得知两日前就有人来把茶楼的雅间都包下了,而来包下雅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丰满浓妆艳抹的妇人,那妇人有些公鸭嗓,而今日那妇人再次出现在了茶楼,同一个身着黑衣而且戴着面具的男子一起过来的,他们到了茶楼就一直在雅间里没出来,之后就有个小丫头引燕儿主仆到了茶楼,引她们来的丫头告诉小伙计说是楼上客人的朋友,自然小伙计就不会阻拦她们了。
二楼被包下来了,自然客人都在一楼散坐,因为客人比较多,人声鼎沸的,故此掌柜的还有小伙计没有听到二楼雅间有何异常。
红玉让小伙计拿来纸笔,然后由掌柜的描述将包茶楼的那个所谓妇人以及戴面具的男子云让把他们都统统画了下来,云让在作画上的技艺虽然不能说登峰造极,但也堪称国手了,根据他人描述来画
像对于云让而言自然是易如反掌。
茶楼这边已然没有有价值的线索了,而且茶楼的掌柜的和伙计也的确不知情,所以红玉就下令解了茶楼的封令,并且勒令他们不得把今日询问之事透露半个字,更不可擅自离开。
出了茶楼后红玉就同云让一道去云舒的平王府。
在平王府稍坐片刻云舒和西楼月就回来了。
麦冬的家人早已不见影踪,听周围的邻居说大约十天前这家人就已经搬走了,至于去了何处他们不得而知。
找不到麦冬和她的家人,一切的线索就彻底断了,红玉有些心焦。
稍微思存后红玉让云舒准备纸笔,让西楼月写了一份状纸,内容是丫头麦冬偷窃财务,逃之夭夭,求官府帮忙捉拿此贼。
既然麦冬以及家人都不见了踪影,自然得拜托官府来捉拿,燕儿的事不可以节外生枝,那么只能让西楼月以麦冬偷盗为由报馆,拿住麦冬未必就能顺藤摸瓜抓到伤害燕儿的贼人,但这件事麦冬也有参与,等于是是帮凶,是从犯,绝对不可以要她逍遥法外!
西楼月明白了红玉的意思后就拿着写好的状纸去往京兆府衙门。
天色渐渐暗下来红玉才回转荣国府,她回来的时候萧驸马已然从衙门回来了。
如今萧驸马是正四品的大理寺卿,他在大理寺丞的位置上坐了不满一年就更进一步除了本身的能为之外还有运气的成分,因为上一任大理寺卿年初家中老母乘风归去,他需要回家为母守孝,故此萧思成就补了这个缺儿,更进一步后自然肩上的担子就比过去更重了一些。
萧思成是朝中最最年轻的正四品官,加上他的特殊身份,他虽然不在是上京城里最明艳的少年,但却是上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之一。
荣国府在朝堂上的影响了在一点一点的显现出来,这一切都是萧思成的功劳,自然二老爷萧坤中也有一份功劳在里面,萧坤中如今是工部右侍郎,他各方面的能力都远在荣国公之上,而且他才四十多岁,想要更进一步还是大有可能的。
见红玉从外面进来萧思成就忙迎上前;“玉儿;你怎回来的这般迟?”
他知道红玉是被云舒给请走了,本以为云舒得了什么好字画或者好琴让红玉过府品鉴,可是看到红玉面色很不好他便很是困惑。
红玉让丫头
给倒了一杯茶,等喝完了后她就拉着萧驸马到了里头。
只有夫妻二人后红玉才把燕儿的事与萧驸马叙说一番。
得知燕儿竟然被人给糟蹋了萧思成亦是气愤不已;“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做出如此罪恶之事,对方如此的处心积虑想来此人身份非等闲。”
红玉微微叹了口气,幽道;“眼下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我恨不得马上把伤害燕儿的贼抓出来碎尸万段,奈何完全不知从何下手。”
萧思成扶着红玉的肩微微沉吟后道;“我看还是得从燕儿身上找突破口,她是被害人也是当事人,对于那人的细枝末节她应该最清楚。”
红玉从袖子里把两幅画想拿出来给萧驸马;“这画像上的人就是出现在茶楼里的贼,我适才去过燕儿被害的雅间,里面出现了三个人的脚印,一个是燕儿另一个是贼,还有一个应该就是这个妇人了,听小伙计和掌柜的说这个高个子的妇人和那带面具的贼一起到了茶楼一起进了雅间。不过雅间里的第三个人的脚印不像是女子的脚印,除了燕儿的脚印之外另外两对脚印差不多,显然都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