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深深凝视着玉溪那微微含泪的眼眸缓声道;“酿好菊华酒等我归来于你共度重九。”
玉溪微微颔首;“望君不食言,玉溪必准备好菊华酒等君归来把酒话桑麻。”
南风轻轻握住玉溪柔软的素手,然后微微一用力那柔软的身体就变落入怀抱。
时间一晃就到了八月末。
而今已是深秋时节,西风无情,已经枯黄的落叶一片片随风而落,亦如一只只翩翩起舞的黄碟,又似那无根的浮萍。
海棠阁的海棠和梧桐的叶子都已经泛黄了,偶尔的微风起可见落叶翩翩。
是日,趁着风和日丽红玉坐在院中作画,她要把眼前的秋景给画下来,等晚上萧驸马从衙门回来后让他在画作之后题诗。
红玉作画,萧驸马题诗已经成为惯例了,自望雪楼建起来后红玉就把自己的画作,萧驸马是诗作文章,还有他们每逢中秋一起连的诗都整理一番放在了望雪楼中,对于婚红玉而言这些墨宝丹青是千金不换的财富,更是她和萧驸马携手一路举案齐眉的见正。
隔三差五荣国公就把小世杰接到跟前去,或是带他出去玩儿,或是教他读书识字,自从大孙子回到身边后荣国公花心思在半夏等美妾身上的时日少了很多,他和荣国夫人的夫妻情也从渐行渐远逐渐恢复到互敬互爱。
萧丽华临盆将至荣国夫人已经入东宫陪产了。
荣国夫人离开后荣国府内宅大权由红玉和二夫人刘氏共同掌握。
红玉还是不管内务因此真正管理内宅的则是刘氏,红玉要琼瑶辅助刘氏。
如今刘氏的日子甚是滋润,她养的儿子萧思凡已经去书院读书了,丈夫萧坤忠官拜太常寺卿,虽然丈夫身边还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姨娘,除了黄芩生了个女儿之外其余的都无生养。
刘氏已经不在像当年那样对丈夫的美妾明目张胆的表现出厌恶,以及对丈夫面带怨怼,她在丈夫面前善解人意,对那些和自己争风吃醋的小妾面上如沐春风,只是在暗中用一下小手段,丈夫尊重她这个正妻,故而那些小妾在怎么得宠也翻不了天。
红玉作画时不喜欢被打扰,小丫头们都躲的远远的,小未央则悄悄的在红玉面前聚精会神的看她作画。
红玉每作一幅画最少得用半个时辰,这次她作的这幅秋景图就花费了差不
多一个时辰,这期间小未央竟然一直寸步不离的看着。
“未央;你为何这么喜欢看娘作画?”红玉凝视着小丫头那专注的小眼神儿认认真真的问。
小丫头思索了一下然后正色道;“因为真儿喜欢看娘作画呀,娘作画的时候特别好看,真儿喜欢作画,看娘作画就是在学习,娘;今后您也教真儿作画好不好?”
因为早慧的缘故,所以才四岁的小未央比一般孩子都要聪慧懂事许多,她已经很明确的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她喜欢琵琶不喜欢古琴,喜欢笛子不喜欢箫,她喜欢穿黄色的裙子,喜欢羊脂玉的璎珞,不喜欢纯金的,她喜欢牡丹花,不喜欢 海棠,也不喜欢桃花,芙蓉等名花。
小丫头从一岁多就开始背诗,三岁开始认字,从四岁开始每天要写一张大字,还有练琵琶。
红玉觉得女儿学的东西够多了,等她大一些再学画,没想到小丫头主动提出要学画,红玉略微沉吟后才对小丫头道;“既然你喜欢作画,那从明日起娘就开始教你,不过我得事先声明,你既要学画就不可半途而废,必须持之以恒。”
小丫头用力的点了下头,然后郑重其事道;“母亲放心,真儿既然决定学画就一定会坚持到底,绝不半途而废。”
晚饭后红玉跟萧驸马说起女儿要学画的事,得知女儿如此好学萧思成很是欣慰;“既然真儿想学那你就教嘛,若是觉得太累我就拜托父亲从外面请个先生来教。”
红玉淡淡道;“不必麻烦了,我自己能教未央。”
萧思成凝视着红玉温柔的眼眸微笑道;“我给祖母请安时祖母跟我提醒得给姐弟俩再添给弟弟了,不知道卿卿意下如何?”
一晃小世杰也已经两岁多,这期间红玉已经恢复了生产时亏下的元气,萧思成自然希望能和红玉多生养几个孩子,但为了表示对红玉的温柔体贴,他即便再渴望多生几个孩子,但也没有强迫红玉,故而他对红玉采用避孕的手段他亦是视若无睹。
红玉沉默了一会儿道;“孩子的事顺其自然就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有几个月没有用药浴了。”
红玉嫌喝避子药苦,故而她一直都在用药浴来避孕。
萧思成这才想起的确红玉有一段日子没有在俩人亲近后去沐浴了,看
来她也想要给两个孩子再添个伙伴儿,瞬间萧思成心头一暖。
次日,萧思成照旧早早去上朝,他如今官拜正三品大理寺丞,为朝堂上最年轻的三品官。
红玉依旧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刚洗漱完毕琼瑶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启禀公主;东宫那边传来了好消息,太子妃娘娘刚刚产下一个小公主,母女平安。”
萧丽华的产期是在九月初二前后,没想到才八月二十七她就临盆了,红玉忙让琼瑶去长寿堂给太夫人送信儿,她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