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活蹦乱跳的萧湛怎么可能死了呢,子月百思不得其解。
杏花一边服侍子月更衣一边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知与她;“奴婢听说二少爷是在睡梦中被人给勒死的,是被伺候他的小厮发现的,这会子世子爷和少夫人还有老爷都过去了。”
萧湛竟然是被人给勒死的,是水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宁国府杀害主子。
虽然萧湛是庶出,可那也是宁国府的孙少爷啊!
原先萧湛是和母亲赵姨娘一起住在后宅的,两年前才有了自己的一个小院子。
此刻,宁国公和世子萧坤言,周氏,世孙萧思远,赵姨娘都在萧湛雨害的屋内,他们每个人的脸色都深是凝重,作为萧湛的亲生母亲赵姨娘早已经哭成泪人儿了。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这可是自己后半辈子的指望啊,儿子死了,指望没了,对于赵姨娘而言余生唯有绝望了,她已年老色衰,从萧坤言那里得到的眷顾越来越少,自己肚子不争气,生了萧湛后这十多年再无所出,今后自然也不可能再生养了,余生自己该依靠何认呢?
赵姨娘真想抱着儿子的尸体放声大哭,但她不敢,也不能, 必须得把杀害儿子的凶手抓出来自己才能哭个痛快!
萧湛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云丝锦被,脖子以下露在外面,脖子上系着一条细细的绳子,身子早已经僵硬了,伺候萧湛的小厮和丫头都跪在地上,一个个面如土色,主子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害了,即便凶手不是他们,但他们的日子也好不了了。
虽然宁国公不喜欢萧湛,但那也是自己的孙子啊,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如果不把凶手迅速抓出来,宁国府上下势必会人心惶惶,他宁国公萧素原的威严也会备受挑战,遥想当年他可是追随皇帝征讨叛贼,立下赫赫战功的威武大将军啊!
宁国公亲自来盘问伺候萧湛的这些奴才,并没有问出任何的线索来,他正要跟世子萧坤言商议应该报官,让京兆尹来彻查此案。
宁国公的话还没出口就见一直默不作声的赵姨娘扑通一声跪在了面前;“老爷;妾知道湛儿是被何人所害,还请老爷和世子爷为湛儿作主。”
萧坤言微微蹙眉,然后厉声吻道;“那你说湛儿是被何人所害,只要证据确凿我和父亲必然会
为你们母子讨回公道,把贼人送至官府,让大正的律法来发落。”
宁国公忙附和道;“赵氏;你有话但说无妨,若你的话有道理,我必然会为你作主。”
赵姨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缓缓开口;“有老爷和世子爷为我儿作主,那我就没有顾虑了,杀害湛儿的人就是子月小姐。”
赵姨娘此话一出口周氏就大声呵斥道;“赵氏;你休要胡言乱语,我的月儿如何招惹你了,你要如此栽赃她?”
因为太过生气,周氏的嘴唇和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与此同时宁国公的面色也沉了下来;“赵氏;你为何要怀疑是月儿杀了你的儿子,诬陷嫡孙小姐你应该知道后果,看在你痛失爱子的份儿上我不与你计较。”
世子萧坤言也为赵姨娘刚刚的话气的不轻;“赵氏;你说杀害萧湛的凶手是月儿可有真凭实据?”
萧思远恨不得给赵氏几个嘴巴,诬陷他的宝贝妹妹杀人,真是湖的不耐烦了,不过他没冲动,有祖父和父亲在容不得他造次。
面对质疑赵姨娘亦是从容不迫;“因为湛儿手里有子月小姐的把柄,而且我儿子利用这个把柄屡次三番的从子月小姐那里得到好处,故从i子月小姐恼羞成怒,才狠心杀了湛儿,若不然湛儿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被人杀害呢?宁国府戒备森严外人怎么可能进来杀人呢?湛儿虽然有些不学无术,据我所知他在外头不曾和什么人结下仇怨,他在生前唯一得罪过的人便是子月小姐。”
此刻周氏已然冷静下来,她很确定萧湛之死和子月无关,她必须得为子月洗清怀疑。
周氏;“公爹;世子爷;你们可得为月儿作主,绝对不能由着赵氏在这里胡言乱语啊。”
萧坤言深深看了妻子周氏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落在赵姨娘处;“你说萧湛手里有子月的把柄,这又从何说来?你应该知道诬陷子月的后果!”
男人的目光一点点的变得冷厉起来。
赵姨娘迎上萧坤言那带着杀气的双眸郑重道;“世孙大婚那日子月小姐差丫鬟杏花儿悄悄的去见平王殿下,她是想要和平王殿下在花园私会,可惜平王殿下没有给子月小姐这个机会,这件事正好被萧湛发现了,故此萧湛利用这个把柄跟子月要了不少好东西,昨日午后萧湛还去子月小姐的住处待了一柱香的
功夫,还拿回来一颗翡翠白菜,老爷和世子爷若是不相信尽管去查。”
宁国公一听子月竟然偷约平王心里很是不悦,他冷冷的瞥了儿媳妇周氏一眼,然后厉声道;“即便赵氏所言句句属实,那也不能仅凭这一点就认为萧湛之死和子月有关。”
周兰心连忙颔首;“公爹英明;以儿媳愚见还是报官为好。”
因为笃定了萧湛之死和子月无关,所以周氏丝毫不惧报官。
萧坤言看了宁国公一眼见他也很赞成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