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我能承受的住。”慕容嘉兴一脸正色道,这一刻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可迎大风大浪的坚毅。
如此南风也就没有什么可顾及的了,刚刚他的迟疑的确是顾及慕容嘉兴;“世子的蛊毒虽解,然而因为蛊虫在你体内盘踞多日,不但损了你的心脉精血,而且还蚕食了你的心脏,也就意味着你从此以后将会是一个有心疾之症的病人,往后你的日子你必须保持心态平和,不可以大喜大悲,更不能过度运动,我一会儿会给世子写给方子,每日吃一次,只要世子依照我说的做,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不能过度运动,那还能碰女人吗?””慕容嘉兴小心翼翼的问,此话一出口独孤南风差点笑出声来,你小子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玩儿女人呢。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孟老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
稍微沉吟后南风道;“可以同房,但不可放纵。”
只要还能碰女人慕容嘉兴就觉得好过多了,自己还没儿子呢,若是不能碰女人了,自己岂不是断子绝孙了,那活着还有个甚意思。
很快笔墨就准备好了,独孤南风提笔在手,刷刷点点,很快给慕容嘉兴的药方就写好了。
南风潇洒俊逸而不失风骨的字迹让自认为见多识广的齐王亦是叹为观止,惊叹不已;“没想到独孤岛主不但医术不凡,而且字也写的这般妙,本王佩服,佩服!”
面对齐王的赞许南风亦是潇洒一笑;“王爷过誉了,南风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不值一提。”
旋即,南风就随着齐王到了正厅,二人分宾主落座,从人急忙上茶,拿点心。
茶罢搁盏就听齐王道;“独孤岛主医好了小儿的急症,本王无以为报,请岛主授慕容伊藤一拜。”
说着齐王就从
太师椅上起身要给南风下跪,南风急忙阻拦道;“王爷如此岂不是要折煞南风嘛,医者救死扶伤为天职,虽然南风并非真正的医者然而既懂一些医术就该利用子即所长为他人解除病痛。”
让堂堂秦王给自己下跪南风可承受不起,他当初肯为慕容嘉兴医病可不是冲着齐王的这份感激来的。
南风把齐王扶回了太师椅,等他做好以后南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齐王见南风不肯接受自己的跪谢,就冲旁边侍奉的内侍咳嗽了一声。
很快内侍从屏风后面抱出来一个箱子,然后放在了独孤南风面前。
“独孤岛主;大恩不言谢,这个箱子里的东西是本王多年来搜集的一些小玩意,不成敬意,还望独孤岛主笑纳。”齐王一脸诚恳道。
齐王搜集的小玩意儿那每一样可都价值连城啊,南风并没有打开箱子看里面是什么东西,这里面的宝贝即便在价值连城,然在南风眼里和外面的石头,木头没什么两样。
“王爷的心意南风领了,不过这些东西南风不会收的。若王爷真的要感谢那就感谢陛下,实不相瞒南风肯给令郎解蛊冲的是我于云让还有陛下的交情,王爷是云让的亲叔,是陛下的亲弟弟,因此南风才肯出手,王爷把这份恩情记在陛下头上就是,你就当南风是替陛下跑腿的侍从好了。”南风既不要齐王给的谢礼同样也不想就此跟齐王府扯上什么关系,因此就把皇帝给抬出来替自己挡着。
如此以来齐王只得恭敬不如从命。
少顷,南风就起身告辞。
齐王赶忙相送。
齐王一直把南风送到了王府的大们外,看着南风上马绝尘而去后齐王才转身回到府中。
齐王重新回到正厅时候南宫如月以及从慕容嘉兴那里回来了。
等齐王落座后南宫如月指着地上的箱子问;“独孤南风竟不肯收咱们的谢礼?他莫非是嫌少还是?”
齐王望着南风刚刚坐过的位置叹息道;“他根本没有打开那个箱子,我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想到还真的有不为名利,视金钱如粪土的真君子啊!”
南宫如月听完齐王这番感慨后也就明白了;“这独孤南风果然与众不同,我看他的眉眼和气度大有陛下年轻时候的风采,听说此人跟陛下还有云让等
关系匪浅,莫非他是陛下养在宫外的庶子?”
南宫如月的话一出口齐王喝进嘴里的茶瞬间喷了出来;“如月你给我住口,若是这话传到陛下耳朵里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齐王怎么也不会想到南宫如月竟然说独孤南风是皇帝的私生子,这太荒唐了。
南宫如月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冒失了;“我也只是猜测罢了。”
不过南宫如月心里头还是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有可能的。
她对年轻时候的慕容伊川太过记忆犹新了。
当初她从哈密国远道而来,本是给天子做妃的,然当时的中宗皇帝就把她许给了正妻过世半年余的福王慕容伊川,她跟慕容伊川在一场宫宴上邂逅相遇,那时候的慕容伊川二十岁出头,正是意气风发,英气逼人的时候,只一眼她就被那风华绝代,气度非凡的慕容伊川深深吸引,她对他初见惊艳,再见依然,而他却视她为无物,宁可随意抓一个女子成亲都不肯娶她。
正因为对那一段华年太过铭心刻骨,所以南宫如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