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胸口一边赔不是。
看到云让被自己打的吐了血南风心中那口气也就瞬间烟消云散了;“罢了罢了,这件事就此罢休,若有下次我必与你割袍断义。”
这割袍断义可是绝交啊,云让忙抓住南风的手再三保证自己往后不会在胡来了。
“贤弟的伤没事吧,都怪愚兄刚刚太冲动了一些。”等彻底消了气南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出手太重了,看到云让吐血他亦是心疼不已,想想在徐州时自己的命还是云让用自己的血换来的呢。
云让朝南风灿烂一笑;“大哥不必责怪自己,小弟混账小弟该打,大哥教训小弟是应该的。”
很快兄弟俩便和好如初。
经过这件事以后南风可不敢单独跟云让去画舫或者其他烟花之处了。
他们在扬州待了差不多半个来月便离开。不过没有一起,南风要去长沙访友,云让则要去苏杭,等五月回徐州看红玉他们,因为红玉会在五月中旬生产。
时光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就到了五月初。
虽然还未至盛夏,但骄阳已然似火。
许是有孕的缘故原本就怕热的红玉今年格外的受不住这热浪的洗礼,她已经穿上了盛夏时才会穿的轻薄衣衫,但还是觉得很热。
窗外的荼蘼花已经陆续绽放。
成片的荼蘼花亦如一堆莹莹落雪。
用罢了早膳以后红玉就在树荫下看未央跟新买的小丫头阑珊那里追逐打闹。
白芍把一盘樱桃放在了红玉面前的石桌之上,一颗颗饱满的红樱桃宛如一颗颗玛瑙。
红玉忙捏起一刻樱桃来吃。
刚吃了几颗红玉就觉得腹痛如脚,经验告诉她自己这是要生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