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小曼的话字字如刀直戳红玉和萧思成的心之要害处。
西门小曼这是很直接的在说萧思成你被戴了绿帽子,如此直接的羞辱萧思成怎么能忍受,他的脸色铁青,凌厉的目光化作两把锋利的匕首,恨不得瞬间把木头栅栏里面的女人给刺穿。
红玉知道西门小曼这是在离间他们的夫妻情,彻底激怒他们彼此,夫妻反目。
红玉强压着心中怒火对里面的西门小曼道;“你用不着在这里使用离间计,我与萧驸马向来鹣鲽情深。你如果想活想要你的女儿活那就乖乖的把解药交出来。”
此刻,萧思成也已经冷静下来,他的城府非同一般,他很清楚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西门小曼;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把解药拿出来不但你自己可以赢得生机,你的女儿也不会被你连累。”萧思成冷冷道。
面对夫妻俩的一唱一和西门小曼狂笑不止,她伸手指了指萧思成的鼻子;“如果天下人都知道堂堂荣国府的萧公子这些年一直戴着一顶绿帽子会是怎样的?堂堂的天朝嫡公主竟然还偷男人,莫非玉公主在效法太平公子养男宠不成?我看玉公主这是有孕在身了,不知道肚子里这个孩子究竟是姓萧呢还是姓独孤?”
话音落西门小曼再次狂笑起来。
西门小曼刚刚的话如此露骨即便萧思成城府再深亦是无法忍受,他发疯一般的抽出了腰间佩剑拼命的砍面前的木栅栏。
红玉没有阻止萧驸马发泄,她悄悄把牢头叫到跟前吩咐了几句,约莫一盏茶以后几个狱卒就把一身囚服的西门依依押到了西门小曼的面前。
眼前的西门依依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虽然与红玉岁数仿佛,然而她看上去却沧桑很多。
“母亲——”当西门依依看清楚木栅栏里面那个浑身是血的女子以后失声呼唤,瞬间泪如雨下。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母亲了,当年是自己一意孤行要留在上京不肯跟着母亲出逃,她本以为自己的执念能换来想要的归宿,却没想到自己始终只是关凌霄床上的玩物,到了关键时刻他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给舍弃,早知如此当初自己断断不会为了所谓的儿女情长和母亲分开。
她没想到在自己心里无所不能的母亲如今却沦为了阶下囚。
看到
许久不见的女儿的一瞬西门小曼的情绪也有些失控;“依依;我可怜的孩子。”
即便西门小曼再心狠手辣,女儿都是她心上最柔软的部分。
母女分别的这几年里她多少次因为对女儿的思念夜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曾几何时她多么的恨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可那是她的女儿,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再多的恨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是自己连累了女儿,如果自己没有来徐州,没有掀起这么多风波,那么女儿自然在上京好好的。
再多的懊悔而今已经无济于事。
“西门小曼;你拿出解药我便放西门依依一条生路,否则的话别怪我慕容红玉翻脸无情。”红玉沉声道,一张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布满了霜雪,那双盈盈秋水眸里不在是柔情而是杀气。
“母亲你快把解药交给玉公主,否则我就没命了。”西门依依跪在地上朝木栅栏里面的西门小曼再三央求。
面对红玉的威胁还有女儿的跪求西门小曼亦是沉默以对。
见西门小曼始终沉默红玉已然没有耐性了;“西门小曼你不肯交出解药是吧,那好我就要你看看你的宝宝女儿如何受苦受罪的。”
旋即,红玉就叫来了两个又黑又丑的男人;“这个姑娘就便宜你们了,你们想怎么高兴便怎么高兴。”
顿了顿红玉又对西门小曼道;“这两个狱卒可是没成过家,不过时常出入妓院,想来怎么玩儿女人他们都是行家里手。”
说罢,红玉便傲然一笑。
“慕容红玉;你不配是慕容伊川那老贼的女儿,够狠!”西门小曼咬牙切齿道。
红玉嫣然一笑,不紧不慢道;“你既然知道我是父皇的女儿,而且也知道我深受父皇宠信就应该知道我是有些许手段的,你却偏偏来招惹我,分明是在找死。”
虽然红玉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可眉宇间却满是杀气。
这样的红玉对于他人而言是陌生的,唯有与之同床共枕的萧思成而言却是寻常。
他的城府他的心机是需要一点点的磨练,而红玉的城府与心机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因为她是慕容伊川的女儿,身体里流淌着天家血液,而坐在龙椅上的当今天子是何等的心思深沉,何等的铁血,何等翻身为云覆手为雨萧思成再清楚不过。
无论红玉如何的威逼利诱西门小曼就是不肯把
解药拿出来,最后的那一点耐心也被磨没了,当即红玉就给那两个丑陋男人使了个眼色,瞬间那二人就朝西门依依扑了过去。
“母亲你快救救我,母亲——”西门依依声嘶力竭的哭喊,布帛撕扯的声音,再然后便是那不堪入耳的声音,这一切的一切就发生在西门小曼的眼前。
西门小曼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两个丑陋无比的男人轮流的折磨,羞辱,她的眼睛恨不得已经喷出血来,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