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色。
独孤南风和云让都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唯一不同的是云让腰间系了一条黄色的丝绦,而独孤南风腰间的丝绦则是用嫩嫩的柳枝编成的。俩人的发誓都一样,不过云让发髻上的配饰是一只羊脂玉簪,而南风头上的配饰则是一支竹簪。
此情此景让慕容伊川由衷的欢喜,在她看来南风和云让在一处的场景异常和谐,宛如一对亲兄弟。
此情此景慕容伊川就仿佛看到了云让和太子在一处时的画面。
云让和南风虽然是结义弟兄,然而和穷乡的也没什么两样嘛。
如果南风是我的儿子该多好!这个念头在慕容伊川的脑海如流星一般一闪而过。
云让和南风此刻都在画花园春色,他们都把心思放在画作上,根本没有留意周遭。
不过独孤南风毕竟是习武之人,耳力异常好,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猛然间回头,但见天子就在面前。
独孤南风忙不迭放下手中画笔,然后朝皇帝深施一礼;“独孤南风见过陛下。”
云让听到动静也忙不迭的丢下画笔,然后起身给父皇见礼;“儿臣不知父皇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父皇赎罪。”
慕容伊川一脸和色道;“是朕不许他们通报的,你们继续作画,朕在花园走走。”
“父皇;儿臣和大哥作画不急在一时,还是让我们兄弟二人陪着父皇游园吧。”云让一脸恭敬道。
慕容伊川故作不悦道;“好大的胆子,朕的话你也不听了。”
如此,云让和南风只得继续作画。
慕容伊川则在花园里随意的走动。
看到花园的布局慕容伊川颇为满意。
约莫半个时辰以后云让和南风作画完毕。
慕容伊川把二人的画作拿过来仔细的品评。
云让和独孤南风分别站在慕容伊川的下垂首。
这两幅画画的都是花园的春色,但却各有各色。
对于云让的画艺慕容伊川了如指掌的,然而独孤南风的画艺让慕容伊川颇为震撼。
他没想到独孤南风竟然擅画,而且在作画上的造诣丝毫不逊色于云让。
云让的画艺能如此高超除了他自己的天赋以及
努力之外还有名师指点。
云让从六岁就开始学作画,慕容伊川可是让翰林院里的资深画师来手把手的教,独孤南风只是一个江湖白衣,他的画艺完全是靠天赋以及自身的努力。
看到南风画的这幅春意图慕容伊川连连颔首,逡巡的目光缓缓投向独孤南风那安静的面容;“南风;你的画艺是跟谁学的?”
独孤南风一脸从容道;“回陛下,南风并没有与谁学过画。”
言外之意独孤南风在绘画方面是自学成才。
慕容伊川指着云让和南风的画徐徐道;“南风你的画艺就云让而言还是略微逊色,不过云让在作画上面太注重技巧,故此他的画作少了生机也少了他自己,南风的画在润笔着色方面虽有些许瑕疵,不过有生气有自己。”
稍微顿了顿慕容伊川的目光在云让的面上停住,然后语重心长的说;“云让;作画也好写字也好弹琴也罢,技巧固然要紧,但如果没有自己的风骨那就如一个行尸走肉的人一样。”
“父皇的教诲儿臣记下了。”云让一脸谦然道。
他在作画方面太注重技巧,而没有风骨之前红玉和萧思成都曾提过云让并没有当回事,连父皇都指出自己这个毛病,看来自己真得虚心改正了。
少顷,云让命人在亭子里摆上茶点,他和南风一起陪着慕容伊川一边欣赏满园春色,一边谈笑风生。
“南风;过阵子你就要去宁夏国了,玉儿除了给你三只锦囊之外对你可有其他交代?”慕容伊川微微凝视着南风那双璀璨如星辰的眼睛徐徐的问。
独孤南风忙放下手里的白瓷茶盏回答道;“回陛下,除了那三支锦囊之外玉儿还让南风寻找西风烈。”
听到西风烈三个字云让的手微微一抖;“西风烈不是死了吗?皇姐怎会要大哥在宁夏国找西风烈呢?”
独孤南风道;“玉儿怀疑西风烈是假死。”
慕容伊川道;“玉儿怀疑西风烈假死朕也知道,可西风烈的尸体就在坟墓里,他死在牢里也是被仵作堪验过的。”
独孤南风不以为然道;“陛下有所不知,这江湖上有一种假死药,服用此药人便会变成死人,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异样,七日之后药力失效,人便会苏醒。”
慕容伊川和云让都是头一次听到有假死药,他们都倍感意外。
沉吟片刻以后慕容伊川沉声对南风道;
“若西风烈真的没死,他要是去了宁夏国,必是祸害,这次你去宁夏国务必要给朕打听仔细,若西风烈真的在宁夏国格杀勿论。”
慕容伊川很清楚西风烈的能力倘若他真的如红玉所怀疑的那样被李岳林移花接木把人弄到了宁夏国,那绝对是后患无穷。
这西风烈在人才济济的大正天朝的能力在定国公和安国公宁国公等人之下,可是到了宁夏国则不然,而且他身上还掌握了皇家不少的秘密。
慕容伊川怎可能要西风烈到敌国去。
对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