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许多事情以后琼瑶已经逐渐逐渐想明白了很多事,自己若能继续留在心爱的男主子身边伺候那就得加倍讨好女主子,取得她的信赖,这样自己才能真正再次立足,如今的海棠阁早已不是昔日的海棠阁了。
对于男主子虽然琼瑶始终舍不下曾经的云雨之情所留下的美好回忆,她更不甘心在府里随意被主子安排嫁一个小厮,她只想留在海棠阁里,与心爱的男主子能朝暮相见,就算不能贴身伺候,只要每日能看见他已经足够了。
红玉稍微歇息了一下就打算更衣入宫。
萧思成的意思是让她明日在入宫也不迟,然红玉却不肯,她希望马上入宫,一来是跟母后分享自己有身子的喜悦,而来是想尽快的见到西楼月,了解一下春红去世前后的整个永乐侯府后宅的一些动态。
萧思成拗不过红玉只得依着她。
宛若知道今日红玉会回城,她没想到红玉能够当天入宫来。
两个月没见面对于母女俩而言亦如过了两年那般。
等红玉见礼毕宛若就忙不迭的把她拉到身边坐下,然后握住红玉的手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听你姑母和茜雪说你在别院的日子很是滋润我还不信,而今看到你面色姣好,人也丰腴了不少可见她们没有说错。”
看到红玉神色饱满宛若很是欣慰。
红玉含笑着把宛若的手放在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然后羞赧道;“母后;玉儿给你带了个宝贝回来。”
“玉儿;你的身子几个月了?”宛若自爱次仔细打量了红玉的身段一番,这才恍然大悟,她的手温柔的从红玉的小腹微微略过,原本平静的脸上此刻盛满了喜色。
红玉缓缓道;“已经四个月上下了,他们都说玉儿的孕态随母后,故此不怎么显怀。”
宛若含笑颔首;“的确如此,我当初怀云开和玉婉时六个月的身子都和人四个月的差不多,怀你们姐弟几个都说单胎就更加比一般人要窈窕一些了。玉儿;你怎没有把有身子的事情告诉你姑母和长姐呢。这是喜事一件何苦来要瞒着呢?”
面对母后的责问红玉稍微斟酌了一下才开口;“母后赎罪;玉儿不是存心要把这件事瞒着的,因为玉儿得知有孕后胎象一直不稳,卧床静养了一个月上下,玉儿是想等胎象彻底稳固了以后再说。民间就有习惯一般怀孕头三个月先不
讲,就是因为胎儿的头三个月最是关键。”
明白了红玉之前不肯把有孕之事告诉紫焉跟茜雪的缘由后宛若微微颔首,她再次紧握住红玉的手一脸心疼道;“玉儿;孕育孩子甚是不易,而从有了孩子那一刻起你便再也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了。”
红玉忙郑重的点点头,认真道;“母后的教诲玉儿记下了。玉儿会做一个像母后那样坚韧不拔,温柔而不失严苛的母亲。”
宛若笑着嗔怪道;“你这孩子好端端的怎也学会了奉承的那一套。”
红玉忙摇摇头,娇嗔道;“母后这可是冤枉玉儿了,玉儿可没有奉承的意思,玉儿在母后面前说的每个字都是肺腑之言。”
宛若伸手捏了红玉的鼻子一下,怜惜道;“面对你的伶牙俐齿我真真是无可奈何。”
红玉俏皮的眨眨眼。
喝了一盏茶以后红玉才提及了春红之死。
一提及这件事宛若原本情郎无比的脸就逐渐逐渐变得阴郁起来。
那渐渐平息的疼痛再次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宛若努力的平复住因为疼痛而变得无比纷乱的思绪,然后才幽幽开口;“真是世事无常难料测,谁想到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呢。我与你春红姑姑的情分你也清楚,她离我而去就亦如我断了自己的手足那般痛苦。玉儿;早知你有了身子我断然不会让秦明把你从别院里请回来。我看这件事你别插手了,眼下没有什么比你养胎更要紧的。”
红玉就知道母后会顾忌自己的身孕而不让她再插手春红之死这个案子。
稍微思存了一下红玉才开口道;“母后;既然玉儿已经知晓了此事就没法做到袖手旁观,玉儿觉得红姑之死甚是蹊跷,若能仔仔细细的查,必然会有眉目。”
宛若扶了扶头上的赤金玲珑簪,然后徐徐道;“京兆尹那边已经结案,认定你红姑之死是一个意外,通过你父皇我也了解了一下京兆尹刘梁栋之为人。我虽然相信京兆尹的断案,然而我总觉得不踏实,总感觉这里面有蹊跷,西楼月告诉我她娘两回托梦给她说自己死的冤。”
红玉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柔声问;“西楼月现在何处?”
宛若忙道;“就在我宫里,昨日秦明从你那里回来后我便让人把西楼月接到宫里。玉儿;你要我把西楼月接到宫里来所谓何意?难道你认为春红之死与西风烈有关?
”
得知西楼月已经在宫里了红玉心里才踏实了一些;“母后;这宠妾灭妻之事古今有之。红姑之死与西风烈有直接关系的可能性不大,再怎么样他们也是结发夫妻,而且红姑是母后的人,但当日西楼月想报官请求官府来调查红姑之死西风烈执意阻拦,可见这里面必有猫腻。再者西风烈的宠妾陈氏为他生养了个儿子,红姑的意思是把孩子抱过来自己养,如此自然会为她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