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吩咐。”
白芍没有多问直接领命而去。
旋即,红玉要百合给自己沏了一壶茉莉花茶,又拿来一些豆沙糕,枣泥糕。
红玉喝了一盏茶,然后吃了一块点心,在房间里踱了一会子步白芍就把萧管家请来了。
萧管家名唤萧富贵,他的岁数与荣国公仿佛,俩人从小一起玩着长大,老管家过世了自然萧富贵就接替了老父亲的位置,成为这荣国府的大管家。他们家祖祖辈辈在荣国府当差。这慕容皇族和萧氏后族一直沿袭祖上留下来的规矩,奴随主姓。如果今天这个奴才跟着萧家,他们就姓萧,明日被卖到了慕容家,则就姓慕容。
虽然萧富贵只是一个管家,然在荣国府内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许多来拜望荣国公的必须得先巴结这位管家老爷,如此才有机会与荣国公相见。
后宅毕竟是重地,即便是荣国府的大管家萧富贵也甚少有机会踏足。
他没想到公主会召见自己,心下竟然还有些小激动,毕竟这是被公主召见呀!即使自己是这府里的大管家,可在公主那里恐怕也只不过是个最普通不过的奴才吧。
怀着一丝丝的激动萧管家就跟着白芍到了海棠阁。
面对如诗如画的海棠阁萧管家觉得自己这是进入了人间仙境。
虽然已是暮春时候,然而海棠阁里依旧是春意盎然。
得知萧管家到了红玉忙要他进来。
还隔着老远的距离呢萧管家就忙不迭的撩起袍子朝上叩拜。
“奴才萧富贵拜见公主殿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红玉淡淡道;“萧管家免礼平身。”
待萧管家起身以后红玉命丫头给他搬了个座位,这可是要萧管家受宠若惊。
“萧管家;我几件事想向你求教,望你知无不言。”红玉的话音虽然轻柔,但字字
句句都透着一股子威严。
萧管家忙一脸恭敬道;“求教奴才愧不敢当,只要公主所问之事奴才能回答必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红玉微微颔首,她稍作思存后就再度开口;“当年陈姨娘被收买入荣国府听说是萧管家亲力亲为,只是本宫不明白这陈姨娘明明是蓝田人,怎会被千里迢迢收买过来?”
毕竟是陈年旧事了萧管家认真思存以后才敢回答;“禀公主殿下,陈姨娘虽然籍贯是蓝田,然她随父母流落上京,当时陈家要把如花似玉的女儿卖到荣国府为奴也是出于无奈,陈家出入上京,举目无亲,而陈老爹又得了重病,陈姨娘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以及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妹妹,为了养活一家老小陈老娘才狠心把自己的闺女卖掉,不过没有签订死期,若不是后来二老爷相中了陈姨娘,这会子她早就不再荣国府了。”
虽然不知公主为何要打听陈姨娘的来历,但萧管家没有多问一句,身为奴才他非常守本分,只有主子问奴才没有奴才问主子。正因为萧富贵家祖祖辈辈都牢记为奴的根本,从不曾有任何疏漏,故而这荣国府大管家一职才没有被旁落。这国公爵位是世袭制的,然府里的管家可不世袭,只要管家稍有差池主子会立刻把你拿下,然后找旁人来替换。
一个萝卜一个坑,可等着来占坑的可多了去,你要不想被人取代,那就尽职尽责,不可出现任何纰漏。
红玉认真听萧管家把陈姨娘的来历说完以后她低头沉思了良久。
“萧管家可知陈姨娘的父母安在?”红玉认真的问。
萧管家摇摇头;“禀公主,当初把陈姨娘买回来以后奴才便与陈家再无接触。后来陈姨娘富贵了,她的母家也不曾出现过。兴许陈姨娘悄悄的把家人给在别处安置了吧。”
红玉嗯了一声,稍加忖度后又问;“六年前府里买来一批丫头,其中一个名唤丝罗,是陈姨娘的同乡,不知管家对这个丫头了解几何?”
提及丝罗萧管家没有思存太久就开口作答;“禀公主;自从奴才荣升管家以后就不曾再出去替府里买过丫头小厮,不过奴才可以替公主仔细的查一查这丝罗丫头的具体来历。”
“那就有劳萧管家了,切记此事不可声张,若要是节外生枝,仔细我割了你
的舌头。”红玉冷声命道。
旋即,萧管家就被打发出了海棠阁。
多咱迈出海棠阁的大门以后萧管家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而他贴身的衣物早已经潮湿,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
他抬手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快步离开后宅。
不到半日萧管家就把丝罗的来历给查清楚了。
这丝罗与陈姨娘不只是同乡,而且还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陈姨娘在荣国府里谋了一个好前程,她就希望妹妹也可以有个好前程,故而才在丝罗八岁那年设法把她卖到了荣国府内。
陈姨娘虽然发达了,奈何他的两个弟弟都不怎么争气,其中一个弟弟还吃了官司,虽然她很得宠,但是萧二老爷不肯管陈姨娘母家的闲事,无奈陈姨娘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弟被入狱,然后被充军发配。
虽然在荣国府六年多了,几乎无人知晓丝罗与陈姨娘的关系,而她被调到刘氏身边做丫头也只是一个巧合,而陈姨娘就是利用这层关系唆使丝罗在刘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