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俊与薛居民交情匪浅,给慕容嘉落和薛同心牵线搭桥这件事还是得钟离文俊来。
等进入罗帐以后紫焉才提及做媒这件事。
“文俊;你与薛公是至交,我看不如你从中说和说和,我看南宫如月很希望和薛家做亲呢。”紫焉搂着钟离文俊的脖子娇声恳求道。
钟离文俊蹙了一下眉;“成人之美自然好,这件事我到是可以出把力,慕容嘉落这孩子我看不错,虽然人有那么一些木那,但品性和才学都不赖,身上也没有纨绔子弟的气息,他与薛家丫头也算年貌相仿,只是不知道薛公有没有早已给同心安排了婚事。”
听到钟离文俊如此痛快的应承紫焉欣喜不已;“我也怕人家薛同心早已许了人家,故而没有和南宫如月把话说死。听说不几日薛公就要还乡了,提媒的事宜早不宜迟。”
钟离文俊嗯了一声然后没在言语。
紫焉在文俊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便把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寝衣轻轻宽下,接着就把自己那光洁温热的身体贴上对方,她在点火,没花多少工夫火就着了,钟离文俊虽然已四十好几,因为他向来洁身自好,注重养生,故而精力还很旺盛。
这些年钟离文俊主动的时候也有,但比起紫焉来要少许多,很多时候他是在克制,只有在克制不了的时候才会爆发。
紫焉因为爱这个男人所以她乐意主动,因为从俩人的开始就是她主动在先,当主动给予已经成为习惯,也就不觉得委屈了。有时候她的主动就是纯粹的自我需要,在男女之事上未必都是男人更需要,只是女人在这方面比男人更会隐忍压抑需求而已。
次日;钟离文俊从中书省衙门回到
府里换了一身衣裳,然后就去拜访薛居民。
钟离文俊当年考进士的时候薛居民是礼部尚书,是主考官,故此俩人才有了这层师生关系。这些年钟离文俊与薛居民一直保持十分良好的交情,他们不会特意亲近,怕被误会结党营私,只是在适当的时候亲近,对此他们都心照不宣。
混迹官场久了每个人只有把握好个钟分寸,才会立于不败之地。
薛居民谢任枢密使以后便搬出了原先的府邸,暂时住在自己早年购买的一套私宅。这套私宅不在京城最富贵繁华的地带,不过也不算特别偏远。
一早钟离文俊就差人把拜帖送到了薛府,故而他来时薛居民已然迎候在那里了。
一身寻常员外袍的薛居民虽然少了往日为官时的英武与威仪,然而却平添了几许随和安乐,年逾七十的他早已鬓如霜,发如雪,不过身体却还很硬朗。
“学生不请自来,叨扰恩师,还清赎罪。”钟离文俊在薛居民面前已然保持一贯的谦和温让,因为如今自己已不在是大权在握了而钟离文俊还保持一贯的态度对待他这要薛居民感动不已;“少远;你能来我府上我可是求之不得,何谈扰字,快随我府中一叙。”
少远是钟离文俊的字,在无旁人的情况下薛居民都是亲切的称其字,这样更显亲厚。
如此,钟离文俊就随着薛居民进入府中。
薛家的死宅面积不算太大,但收拾的却还是很讲究的,厅内的摆设虽然少了些许华贵然却雅致至极。
钟离文俊与薛居民分宾主落座,从人献茶,接着薛居民就吩咐准备酒宴。
如今他卸任了,可以与钟离文俊毫无顾忌的把酒言欢,不日他就要回到乡下颐养天年,可以与挚友把酒的机会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