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好呀好呀,大皇姐对我真好。”柔水欢喜的手舞足蹈,然后握着茜雪的手摇来摇去。
茜雪轻轻甩开柔水的手,然后要丫鬟带她下去吃东西。终究茜雪对于这个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美玉多少喜爱,她就想好好的和红玉一起玩儿。
此刻观景台下的百姓还在哄抢散落的铜钱,又有人
受伤了,发出哎呀哎呀的呻吟。红玉再也无法冷眼旁观了,她指着下面的人质问茜雪;“姐姐;你觉得这样有趣吗?”
茜雪不以为然的一笑;“有趣的很,玉儿;你觉得没趣吗?穷人哪怕见到一个铜子儿就好像见了命似的,你看他们一个个人都抢红眼了。”
红玉的面色越发清冷;“姐姐你这样太过分了,他们是父皇的子民,我们必须善待他们而不是愚弄他们。子民如水,君王为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茜雪见红玉对自己说教显得很是不高兴,柳叶眉微微一挑,樱桃小口一噘;“玉儿;你今天若是来看我的我们好好玩儿,若你是教训我的,那么你现在就走。”
茜雪作为皇帝最宠的公主从没有人敢对她指手画脚,就连她的父皇也要让她三分,被自己的妹妹这么当着丫鬟的面指责,显然要她觉得没颜面。
红玉本还想说几句重话,劝茜雪收敛一下自己,可想想她有孕在身,只好做罢。
“外头太冷了,姐姐;我们下去吧。”
茜雪见红玉转了态度,她的气也马上就消了,“知道你和母后一样很怕冷,我们去暖阁里说话吧。”
茜雪挽着红玉的手被几个丫鬟簇拥着缓步下了观景台,然后去到暖阁小坐。
“水儿呢?”红玉悄声问。
茜雪道;“放心她丢不了,我要茉莉带她去吃点心了。”
红玉这才放心。
“玉儿;你带那丫头出来作甚?我记得你不喜欢有人跟着呢?”
面前茜雪的疑问红玉很从容的回答;“看水儿丫头可怜呀,她都十岁了还没离开过皇宫,再说这丫头我也觉得和自己投缘,贵妃也绝非不可交之人。”
茜雪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珊瑚手串一边接口;“贵妃这个人的确不坏,单纯的很,当初潘妃被曹氏陷害打入冷宫
,父皇不许任何人去探望,可贵妃还是悄悄的去关照在冷宫里的潘妃,她和曹氏以及后来的德妃也都交好,母后对她也很是喜欢。”
“姐姐;你记得德妃刚入宫后的样子吗?”
茜雪有些诧异的望着红玉;“此话怎讲?德妃比那会儿老了一些,也谈不上老,成熟罢了。”
“姐姐;玉儿要你在仔细回忆回忆五年前的德妃和五年后的德妃在模样上有何区别?”
红玉不想把宫里发生的种种告诉茜雪,毕竟茜雪有孕,再说茜雪的性子是藏不住秘密的。
茜雪虽不知红玉为何对德妃如此有兴致,可她还是仔细回忆了一番,然后回答;“我记得德妃眉心有一颗黑痣,五年前她从没有画过梅花妆,那颗痣也一直都看的分明,可不知为何这五年来她都以梅花妆来遮挡那颗痣,还有德妃在生产之后的身段却比生产之前更加纤细苗条了。我有时候会去街头闲逛,发现了京兆尹府在街偷贴着的一张告示,上面画着一个女菜花贼杨柳青的画像,我看着那人的模样有几分像德妃。”
茜雪说的这几条线索都要红玉不自已的联想宫里的德妃一定来自江湖,而真正的德妃也许早已不在人世,那个假德妃定然非等闲之辈,同时她听到杨柳青三个字忽的想起独孤南风来京城的目的就是寻找杨柳青,听说那个女采花贼手里有一本《私房经》,是失落许久的房中术之经典。
红玉和柔水在茜雪府上用了午饭才离开的。
红玉还特意去贴告示的地方走了一遭,果然那告示上的图像和自己看的德妃有那么一些相似。而这个女采花贼杨柳青来无影去无踪,隔三差五就要杀一个正直锦瑟年华的男子,仵作厌尸后确定这些被杀之人都是先被吸干了体内的精华,这个女贼是在采阳补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