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城瑞笔直地站在父亲的面前,带着质问地语气:“医院的保镖,是不是你们安排的?”
赵南柯放下手中的钢笔:“没有。”
既然,不是父母和自己安排的,意味着有人要将妹妹控制起来。
赵南柯沉思了一会儿:“让静怡在家里,没事别出门。”
“那批货已经按时交货,货款已经到公司账户里。”
“质量生产严格把关,不能让希尔公司负责人失望,长期和他合作,对我们公司有很大的发展。”
“嗯”
赵城瑞准备离开时,被父亲叫住了:“让皮俊调查一下,到底是谁派保镖在医院。”
“好”
韩静怡突然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东张西望打量房间里。
靠在床上,拍了拍担惊受怕的小心脏:“还好是梦。”
韩静怡感觉十分渴,准备打开台灯,起身去楼下倒杯水。
打开房间的门,走廊上漆黑一片,四周安静的听见呼吸声。
轻手轻脚地过去,把走廊上的灯全部打开,带着轻快地小步伐过去。
总感觉有一双精明的眼睛,在后面盯着自己。
韩静怡时不时扭头看了一眼后面,后背感觉一阵发凉,身上的毛孔,瞬间竖立起来。
在客厅接到一杯热水,吹起一阵寒风,外面的窗户打在墙壁上。
韩静怡被吓得,连手里的水杯落在地上,受宠若惊的她,盯着面前的水杯。
跌跌撞撞回到房间里,把门关上拿被子盖好,在床上缩成一小团,不停的颤抖着身子。
这样的情景跟刚才做噩梦的很相似。
想睡觉,怕再一次进入噩梦中,只能躺在床上看资料。
第二天早上七点,外面大雪纷飞很多道路被封了。
顾靳腾在病房中坐立不安,蔡剑不敢怠慢,提前来到医院报到,鞋子上还有少部分雪:“顾少?”
看见蔡剑语气温和,顾靳腾盯着手机:“韩小姐有没有来医院?”
蔡剑一副讨好他的态度,小心翼翼伺候他,怕把这尊大佛给得罪,牵连到自己的工作:“没有”
顾靳腾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人心底的秘密看穿,冰冷刺骨:“她打电话给你?”
蔡剑大气不敢出,顾靳腾的眼神透露一股紧张和冷漠,他好像对韩静怡很关怀:“我马上打电话问。”
蔡剑当着他的面,拨打韩静怡留在病历上的电话号码,从电话里传来一阵伤感的流行歌曲。
过了几秒,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您好?”
蔡剑拿着电话:“您好,请问是韩小姐家吗?”
“你是谁?找她做什么?”
“我是韩小姐的主治医生蔡剑,想知道她来不来医院输液?”
“蔡医生您好,静怡不来了,谢谢你关心她。”
不是韩静怡,而是赵城瑞的声音。
为什么韩静怡的手机,在他的手里?
赵城瑞把手机扔在沙发上,韩静怡就是一个丢三落四的人,忘记拿手机。
蔡剑尴尬笑一声:“顾少?”
顾靳腾眼皮微微上扬,一双凝聚着冷意的眼睛盯着他:“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她给我弄回来。”
蔡剑感觉到这句话,像一道沉重的命令一样重。
站在面前弯着腰,低声下气:“我把韩小姐接回来输液,请顾少放心。”
本以为顾靳腾会离开,没有想到他起身后,躺在韩静怡的床上睡觉。
蔡剑趁此机会,灰溜溜跑了,赶快去办正事。
陆宇鹏抱着一束鲜花,一脚踢开门:“韩小姐,我来看你啦?”
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陆宇鹏把鲜花放在桌子上,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发现不是韩静怡,大声尖叫起来:“韩小姐去哪里?”
顾靳腾半眯着眼睛,扫一眼陆宇鹏,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你来干嘛?”
陆宇鹏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来看韩小姐?”
顾靳腾突然起来坐立好,一声不吭,把陆宇鹏从床上拉起来:“你滚出去?”
陆宇鹏想不明白,什么时候得罪他,要把自己赶出去。
陆宇鹏感觉很委屈,大声反驳:“你这是过河拆桥,阴险狡诈的小人。”
顾靳腾不给他机会,把陆宇鹏拉出去,无情的关上门。
陆宇鹏气愤拉着白色领带:“凭什么?”
厚着脸皮推开门进来,看见顾靳腾笔直地坐着,一屁股坐在旁边:“谁惹你生气啦?”
不见顾靳腾说话,陆宇鹏不怀好意的笑起来:“又被人家甩了,报应呀,哈哈。”
内心本来就十分委屈,被朋友说出来,感觉面子挂不住:“谁被甩了?”
顾靳腾不搭理朋友,陆宇鹏看见他绝望的表情,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你中毒太深,要不要我找个小妞过来?”
顾靳腾闭着眼睛,看他脸色严肃,陆宇鹏安静下来。
韩静怡在被窝里睡懒觉,听见有人敲门,过了几秒钟,听见妈妈的声音:“静怡,该起床了。”
好不容易回家睡觉,韩静怡不愿意起来:“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