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见太尉大人召见她们,她们自然要从旁的地方多下功夫。
“你主子都没开口,你只是一个下人怎么能和我们这样说话?”
十二眉头紧皱,少主那样聪明的人,怎么到了感情上却尽干一些蠢事呢。
“滚!”
几个女人被她身上的气势吓到,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
裴月姝也没那个心情在这里呆,抱着猫起身离开。
可路过那些女人身边时,突然有人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朝她刺来。
“夫人当心!”十二眼疾手快将她拉开,没想到那些女人有大半都是刺客,一击不成立即卷土重来。
她们离得近,保护裴月姝的暗卫来不及飞过来。
十二虽本领高强,却也双拳难敌四手,裴月姝虽然被她牢牢护着没伤到什么要害,却也被簪子划破了手背。
一阵刺痛从伤口上传来。
簪子上喂了毒。
那些刺客很快就被暗卫擒住,霍弛闻声而来,见裴月姝脸色苍白,嘴唇泛着青紫,他的瞳孔一阵收缩。
他想也没想,便抓着她的手为她吸出毒血。
“少主!”十二见劝不动,立马跑去找大夫。
这毒很是霸道,看霍弛也渐渐发紫的嘴唇就能看得出来。
霍弛将身上一颗保命丹喂裴月姝吃下,“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他这次是真慌了,想着司倾羽那边,已经被他打得犹如过街老鼠,不会有人在对她下手,竟因为赌气将这些祸患放了进来。
究竟是谁做的,他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带去死牢审问,千万别让她们死了。”
有几个刚烈的已经用簪子上的余毒了解了自己,也有手慢的被暗卫擒住,卸了下巴连咬舌自尽也不能。
裴月姝只觉呼吸有些困难,很快晕死在霍弛的怀里。
恍惚间,她回到了上一世被困在景阳宫的日子。
仿佛这一世只是她的一场梦,梦醒了迎接她的也只有一个结局。
她中的毒不多,加上霍弛即使吸出来不少,服下解药后只是昏睡了两日就醒了。
“不是在做梦啊”裴月姝看着霍弛的脸。
短短几日,霍弛下巴冒出了短短的胡茬,扎得她脸颊生疼。
“不是,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他双目猩红道。
“可是你这样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呢。”裴月姝偏开视线。
“你三番五次利用我,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他将这些女人放进来真的只是为了气她让他吃醋吗?
殷常没有完成他期望,剿灭叛军逼得那真正的幕后之人现身就死了。
他不得不接管徐州,那些人知道他成为了主帅,就更加不敢露面了。
他又在拿自己当诱饵。
“我没有,这次是我大意了。”
裴月姝摇摇头,她已经无法相信霍弛说的任何一句话。
“我会查清楚这些人是谁派来的,绝不会叫你白受委屈。”霍弛在她额角亲吻。
可无论怎么审,那些人都嘴硬不说话,去查她们的出身,也都是清白人家,怎么可能会被处理得如此干净。
霍弛不信邪,继续深挖,此时京中有信件传回,其中有一封是长极亲笔写的。
长极被贺兰辞保护得极好,根本不知道他的亚父是何等的狼子野心,他以为亚父是在避嫌才一直没进宫来看他。
不然亚父也不会经常送礼物给他。
收到孩子的信件,霍弛自然是高兴的,知道裴月姝惦记孩子,他迫不及待地拿着信给她看。
裴月姝坐在他腿上,二人一起看信的样子倒是显得有几分温馨。
她轻抚着纸上的字迹,一滴泪滴落在上面。
霍弛心口疼得厉害,突然尝到了一丝悔意。
或许是他要的太多,否则他们也不会和孩子生离,他们之间也不会僵成这样。
也许也是因为差点经历了失去她这件事,霍弛想通了很多。
他将关于那些乱党的一些事说给她听。
那些人的确就是当时诬陷崔氏谋害皇帝的人,只是不知为何,崔氏灭亡,得了好处的却是季、向和霍氏三家,其余的家族并无什么动静。
霍弛也曾查过崔氏是否得罪了什么小人,但也并没有查出什么结果。
“等查明了那些人的身份,我一定会亲手手刃了他们,了却崔氏一族的仇,到时候我们就回京,你想当太后就当太后,想出宫就出宫,我再也不困着你,只要能让我一直陪在你和长极身边。”
霍弛的语气近乎卑微,眼中更是裴月姝从未看过的情绪。
她无所适从地撇开眼。
霍弛一反常态,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我承认我是个自私的人,幼时我和娘被霍氏抛弃,受尽苦楚那时我便暗暗发誓,将来属于我的一切都必须掌握在我的手中,那样为人鱼肉的滋味遭人凌辱的日子我再也不想尝。”
这还是头一次霍弛在她面前自揭疮疤。
“是我错了,你和旁的女子不一样,我以为只要能给你这世间最好的一切,你就会心满意足地接受,月姝,我深爱你,这辈子我只想要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