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屁股如缸大?
愁人!
用手向身后推了推木盆,可木盆好像被抹了胶水一样,粘扣在屁股上,不下来。
这丢丑到家的样子,反倒让她立心情不好了。
“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们的狗眼。”
朱包婆嫌弃愤愤一句,可心烦气躁的心情是愈来愈盛,脸也黑成木炭。
要不是一大早就碰到两个倒霉催的娘俩,她也不会触这么大个霉头。
可来不得与那娘俩计较,她还需要那娘俩。
刚要开口,指使那娘俩将她屁股上的木盆拔下去,就见不远处站着两个人。
见女子让她嫉妒的很,恨不得上去抓花女子的脸。
虽然自己长得比人家相差十万八千里,可她是谁呀,她可是这军营里与文将军沾亲带故,还被赏了盥洗官,专门管一群洗衣奴的。
就连那些小兵蛋子们,哪一个见了她不敬重她,还给个肃穆礼的。
下一瞬,不知不觉瞥了一眼面具男子,那身精壮的肉身,都快撑爆那身衣裳。
没一瞬,她撑起了顶热的一张大红脸,跟开水烫过似的。
她这是羞愤的。
羞的是她屁股上还扣着个盆,愤的是那精壮男子怎么站在恨不得上去抓花脸的“臭女人”身旁。
朱包婆不知来的两人是谁,知道最近军营里来了两个从皇宫里的贵客,可没见过人,自然不知。
这两日围栏场那边被闹腾了好大动静,朱包婆也没敢过去瞧。
毕竟围栏场是军后营重地,说白了就是军士有需求,将看中的军妓带过去解决所需。
后营的人没谁不知,也没谁敢嚼个舌根。
此外,还有这是在军营里,有一规定,前营帐与后营帐之间不可互通消息,不可互相走动,后营又被划分几个区域,不可互窜,那前营,后营里的奴更是不敢了。
朱包婆不知面前二人身份,也是情有可原。更不知那会儿她会无缘无故被针扎了脚,会被什么力推动她进了盆,这两件怪事,到现在她还在迷糊着呢,想不明所以然来。
朱包婆巴巴看了一眼那男子,眼馋,可也只能看看,过过眼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