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死士?
风凌夜当然记得,点点头。
岳小冉接着讲:“小死士本想拿绿小团要咬死我,可令人没想到的是,绿小团没咬死我,还成了我的宠物。”
对于这个事,岳小冉觉得不可思议。
不但成了宠物,听苍白说,这种宠物是有灵性的,它喜欢黏着谁,谁就是它的缔结宠的主人。
而且,并不是人人都有这个机会与缘分的。
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自有定数与不定数之说。
定数,是先天的,是固定的,是有规律的,是命。反之,不定数,是后天的,无规律,不可掌控。
换句话,可说是造化,是因祸得福或者是乐极生悲。
总之,这种学说很玄妙,岳小冉三两句可不能一概而论。
反正,绿小团与她的缔结应该就是因祸得福吧。
正想着,风凌夜猛然一俯首,有些凉意的唇,覆在那对小牙印上。
岳小冉的腰间一紧,忍不住咯咯笑道:“你干嘛,我可有痒痒肉。”
那对小牙印处,正好有痒痒肉。
“这样,这对牙印就不会疼了。”风凌夜瞧着那对牙印,心疼。
除了心疼,此时还有好奇,某一瞬间,他看到了那对牙印处,生出一片纹路,却总觉得像是个图案,断断续续,太乱,又无法辨识。
风凌夜刚想问,那片纹路又不见了。
岳小冉不知风凌夜在搞什么,那样专注看着她的腰,可也没在意。
不过,脸早就酡红一片。
现在她正一丝无屡在风凌夜面前,虽与风凌夜在一起做过夫妻之事多次,可她还是个少女,羞怯自然还在。
连忙下床,去找衣物,嘴里还念叨一句,“本来也不疼。”
风凌夜手爪子可能比较欠,竹枝手一勾,又把人勾回床边,拍了拍葱白蝴蝶骨一巴掌。
虽很轻,但岳小冉半点亏也不想吃,能还就还。
一拳头锤在风凌夜的胸肌上,可纤细的小拳头好像打在了弹簧床上,又被弹了回来。
可恶的是更让岳小冉受不了的,会弹跳的胸肌,颤颤巍巍,一看就很招人,一股温热顺着岳小冉的鼻孔溜了出来。
风凌夜担忧道:“冉儿,你流鼻血了,怎么又流了鼻血?”
想到新婚次日,岳小冉可流过一次鼻血。
虽担忧,但还不忘他应该做的事。
随手在枕头下一勾,一块带血的帕子,举到岳小冉面前。
一看,风凌夜皱眉,略显尴尬,“错了,不是这块。”塞回到枕头下,又勾出一块帕子,给岳小冉擦鼻血。
岳小冉扬起下巴,仰着头。她知道绝不是因“肺燥血热”引起的血液倒充,冲破鼻里脆弱的毛细血管壁而导致的。
是因为她看到那不要钱的胸肌,给刺激到了,才流鼻血。
“夫君,我流鼻血,没啥大碍,你不必惊慌。
我是医,这点我知道。
就和你们男子,有的人见到美女流鼻血是一个道理,我也有这个毛病。”
这个毛病,不分男女。
岳小冉一直控到鼻血不留为止,低头这才看到在枕头下,还露着一角的帕子,羞羞道,“那块血帕,怎么还留着?”
风凌夜面不红不白,回道:“没你在我身边时,经常失眠。
带着你的小衣服在身上,又总归不方便。
便想到这块帕子。
每次入睡前,我都会抱着我们第一次的美好,就好像抱着你,我才能安睡。”
风凌夜在寻找岳小冉的那段日子里,确实如此。
岳小冉现已为人妻又即将为人母,在逃亡的日子里,由于时间不断在消逝,每过一日,她的人生历练也会不同,所想更不同。
而她,又怎会不去想与风凌夜这段关系呢。
只不过,之前的她一直过不去一道坎。
风凌夜虽与她讲许多与毛毛雨儿时过往,看似风凌夜竹筒子倒豆子,倒得流干净。
可岳小冉又不傻,风凌夜与毛毛雨从少年时期就在东临卫接触,随着长大,毛毛雨后又接派风凌夜的任务去了南面城池。
许多细节,风凌夜怎么会轻易说出,岳小冉自是晓得。
尤其,她看到毛毛雨瞧风凌夜的眼神,那可不差于卿家的那个肥美人看风凌夜的眼神。
都是那么炽热,恨不得要将风凌夜活剥生吞一样,融入她们的骨子里去。
转念一想,那又如何,千里寻妻的男人就躺在她身边,而不是躺别的女人床上。
岳小冉的葱白玉指,滑着那刀削的俊颜,明白风凌夜是真喜欢上她了,而且风凌夜对她不自知的爱,很深。
就从被风凌夜珍视的那块贞洁帕,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风凌夜的第一次。
放在别人身上,别说古人,就是前世的那些小夫小妻,从未会珍视过那样的东西,而且还长存。
就冲此事,岳小冉不免动容。
忽然深深一笑,笑得很倾城,拿过为她擦鼻血的帕子,“这块帕子,我没收了,免得你什么都往怀里揣。”似在开玩笑。
鼻血不流了,下床,随手勾起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