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祖师正得意想着,就被毛毛雨打断。
巫祖师是不是真有本事,毛毛雨揣度,但又无法确定,试探着问:“你别得意的太早,你说风凌夜身上的毒,也是你下的,碰不得女人。
但本宫碰过他的胳膊,并没有如你说的那样,距女人三步远。”
毛毛雨想起那日,在万寿宫后花园的事,还有被她气跑的岳小冉。
“依本宫看,巫祖师的毒,并非天下第一吧。
风凌夜连他身边的女人,都能碰。
巫祖师,这也是如你说的那般厉害?”越发如此想,毛毛雨就一脸嘲讽与不屑。
“什么?风凌夜身上的毒被解了?是何人解的?”
巫祖师抓着手中的蛇,连蛇都不安稳起来,吐着黑信子,圆目怒瞪。
毛毛雨避开黑蛇吐的信子,讥笑,“那谁知!
或许,人家就没中过毒吧!
或许,你确实不是天下第一毒。
毒圣?
这名被你叫,都有损这名字的霸气。”
毛毛雨瞥了一眼外殿,不愿与巫祖师在此废话连篇,有意送客道:“巫祖师,可还有别的事?
若没有,请赶紧离开。
本宫这里,人多嘴杂。
若有人知道你的身份,还随意出入本宫内殿,再传到皇上耳里,你我吃不了,都得兜着走。”
对毛毛雨的不屑,巫祖师并不介意。
但他想的是,也许是弄错了?
风凌夜那小儿,估计是幸运,并没有中他调制的冰狼毒。
冰狼毒,可是人间罕见的一百种毒,齐聚而成。
但是,具体有什么,目前他都记不清有哪些毒种。
当时配制时,心头确实有些乱。
他也是心烦气躁下,随手眉毛胡子一把抓,把身边上百种毒,随意那么拼凑。
但没想到,无意之举,竟然成就他制出天下无解之毒。
而那毒,不管用在人身上,还是动物身上,都百试百中。
只要服用了,人便不再有生理需求。
而且,对异性反感,甚至有想杀之心。
沾沾自喜之时,看了一眼毛毛雨,“知道又如何?
那老家伙,还有一两日的大限。
怕他?
怕他个鬼,哼!
只要你手里最后一颗药丸,给老家伙服下。
接下来,可有你忙活的啰。
为皇上守孝后,日后就是你的漫漫冷宫生涯。”
被提到冷宫,毛毛雨心里有点拔凉。
可转念一想,怎么可能,少君主可是答应过她的条件。
待皇城改了天下,这皇宫改了姓,什么冷宫不冷宫的,都与她无关。
趁毛毛雨不知在想什么,巫祖师忽然揽住毛毛雨的腰,“要不要,让本巫帮你一下?”
帮?
哼!
男人那点心思,毛毛雨不屑,身子一闪,躲开巫祖师的禁锢。
“巫祖师,这是贵妃宫,人多嘴杂,别乱来。
少君主快来了,别在少君主面前丢脸。
少君主的手段,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毛毛雨不与巫祖师啰嗦,指着窗户,“请吧!”
巫祖师知道少君主的手段,当然不会在少君主的大计前,自掘坟墓,自找不痛快。
便快速跳出窗去,跑了。
毛毛雨这才松了一口气,去沐浴。
小冉医馆。
柳公公见到风银白,将来意与柳公公说了。
风银白只听王爷王妃指派,至于他人,就是说太后派来的人,他也不能就这么跟着柳公公走。
“柳公公,我不是太医院的人,只是风王爷的一个府医。
我去哪,还得过问我家王爷。
还请柳公公在此等候,待我回王府请示。”
柳公公虽急,可也不急于这一时,“还有劳风府医快去快回,好与老奴早些去见太后。”
风银白拱手,上马去了。
这时,医馆外十几人,突然闯进医馆,还抬着一个人,吵吵嚷嚷,一领头的喊道:“这里谁是当家的,快出来。”
柳公公见来人,自然认得,那人是给太后误诊的李显弟弟,李太医馆的李达,臭名远扬,今日跑这里,也不知是在闹哪出。
柳公公坐着喝茶,只负责看戏。
李达进门,没找到坐堂掌柜,就看见柳公公坐高座品茶。
先是一愣,又嬉皮笑脸恭维道:“柳公公,卑职真是三生有幸,能在此地遇到柳公公您。
不知柳公公您,这是给他人求医问药,还是……”给您自己问呢。
李达还没傻到,会说出后面那句愚蠢,不知死活的话。
“咱家,有事来此,也没必要与你一个被削了职位的大夫说吧!”柳公公鄙夷道。
李达心里怒骂,阉人,牛什么牛,再牛也是没根的东西。
可面上还得强装笑颜,“柳公公,您看您,那个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您老先慢慢喝茶,卑职还有事,先告辞了。”
柳公公本就没打算理那人,自顾自继续品茶。
风银白倒很痛快,才两个须臾间,人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