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个小太监走来,那两个斗篷人,快速躲去假山后面。
待小太监走过去,他们才出来。
高个斗篷人问矮个子,“你看准了,跑开的人是个女人?”
“大师兄,我虽眼睛小,可那人,的确是个女人,远远看那身装扮,像皇帝哪个失宠的贵嫔,可又像个宫女,反正穿着并不是很奢华。”矮个斗篷人笃定。
“别啰嗦,快点搜,应该没走远。”高个斗篷人愤然,他担心他们的计划会失败,也会暴露他们的身份。
当二人搜寻到了一座假山处,在某一拐角,发现一个死了的小太监,太监服早就被人扒去。
高个斗篷人沉眸,一想,“不好,中计了,刚才我们躲开的那个太监,一定是女扮男装,往回追。”
二人原路返回,朝着小太监去的方向,追去。
与此同时。
毛毛雨早就趁机,转回到她的贵妃宫。
当然,两个斗篷人,最后还是没追到人。
“大师兄,那女人应该不会听到我们说的话吧,对面的那座假山,离我们谈话的地方,可还有一定距离呢。”矮个斗篷人分析着。
高个斗篷人,沉眸深思片刻,“先去办我们的事,下次我们交接地点,要换个地方,到时我会让人去联系你。”说完,那高个斗篷人,提着笼子,匆匆离开。
万寿宫。
风凌夜端着一碗汤羹,举着一勺汤,要喂岳小冉喝下。
岳小冉翘翘鼻子,便闻出汤羹里有当归、枸杞子、熟地、王不留行,以及香附克等药材,过滤掉药渣,把药汤混杂在汤羹里。
岳小冉不爽,“风凌夜,你拿开,我不喝,少唬弄我,都是助孕药,别以为我不知道。”
“本王知道,王妃鼻子灵,可这是祖母的心意,难道王妃忍心拂了她老人家的心意?”风凌夜头疼。
他是两头受气,一边是老人,一边是媳妇,哪个都不能得罪。
再说,太后可是一心为他好。
还给他们弄来一堆少儿不宜的书,却让他看得乐不思蜀。
把岳小冉气得,跟个大青蛙似的,两腮还鼓着泡。
眼下,为了实现,他多年不曾体验过的床笫之乐,这开了匪丫头的包,让他更加乐不思蜀。
享受匪丫头的美好,只能哄着匪丫头,完成老人家的心愿,也满足他的私欲。
岳小冉推开那碗假汤羹,一溜烟跑开了。
跑到太后面前,省去礼节,坐在太后身侧,挽着太后的胳膊,撒娇道:“祖母,您得替我做主,您看您孙子,天天缠我,我都快受不了他了。”
一说那厮,天天折磨她。
再这样下去,那厮假残疾,倒轮到她真残疾,而且还得瘫痪在床上。
每晚都不能让她睡个好觉,迷迷糊糊中,都能感觉自己在荡秋千。
还越荡越高,就差悠荡到房梁顶上去了。
害得她,天天早上起不来。
每日,习惯早起的生物钟,都紊乱了。
岳小冉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想到一个好点子,“祖母,您看您太热情了,热情得我都舍不得离开您。
你看呀,让您一人在宫中,也怪无趣。
要不,您随我去宫外转转,可好?
宫外可好玩了,还有好多好吃的,尤其那些好玩的。
有人耍猴,猴耍猴……”说着,岳小冉还比划起来,来个孙猴望月,水底捞月。
逗得太后,哈哈大笑,搓着手里的佛珠,佛珠掉在腿上,都忘记捡了。
旁边的两个嬷嬷,虽不敢大声笑,可拿着帕子,掩嘴偷偷笑。
这还不算完,岳小冉站起身,面对墙壁,弯腰,双手着地,脚一使劲,腰向上一发力,脚再向上一抬,“噌”大头朝下,双手手腕,支撑身体的力量,来了个倒立。
血液,瞬间倒流,脸色涨红,就差把肠子顺嘴巴,倒出来了。
吓得太后,差点“嗝喽”过去,她这辈子,哪见过女子这般姿势。
这几日,她是见到了岳小冉,还真不是大家闺秀的孩子。
倒很调皮,也很随和。
不是轻易就能与别人扭巴的孩子。
只要不招惹她,啥事没有。
岳小冉不会主动与她人“刺啦”毛。
可岳小冉知道,她在皇宫里,快憋疯了,只能自娱自乐。
没事,就跑到万寿宫的后花园,剜些杂草回来。
别的宫女嬷嬷,看到了就认为她手中的是野草。
但岳小冉知道,那是难得的药材。
挖回来的草,她都偷偷搬去毫针空间。
栽进那些矮树墩子间,那些矮树墩子,能护住它们生根发芽。
空间里的瘴气,不知什么原因,消退了些,那些外面的植物,倒可以入住空间了,空间也不排斥外来野生物种。
思绪回归。
站在一旁的秀姑嬷嬷,惊掉了下巴,连忙上前,扶住岳小冉,“小主子,您可轻点折腾吧。”这还没怀上呢,要是怀上了,不得折腾出个好歹来。
岳小冉从墙上下来,抖了抖衣裙,从容坐在太后身侧,又继续开启劝说模式。
“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