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岳小柔惊愕。
怎么会这样,这么多年,她爹娘可从未红过脸,互相打架,更没见过。
岳小柔顾不得再求情岳小冉。想着岳小冉若不给她看,就找别的郎中给她看。
京城可不止岳小冉一家医馆,郎中也不止岳小冉一人。
当岳小柔与小厮离开后,岳小冉敛眸。
岳府小厮,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些面熟,但记不清了。
也许,原主在相府待了一个月,是原主见过吧。
岳小冉没再多想,去了自己的专有诊室找风凌夜。
风凌夜没离开,一直在等她回府。
医馆发生的事,风凌夜都知道,只是懒得理。
见岳小冉忙完,牵起岳小冉的手,把她的手怼到水盆里。
岳小冉知道风凌夜在干嘛,任由风凌夜帮她洗。
见风凌夜满眼都是嫌弃,岳小冉偷笑。
这厮,准是嫌弃她的手摸过太子的伤腿,又嫌脏,左一遍右一遍给她洗。
风苦,可真是苦,站在一旁,不敢发声,一盆盆在给换水。
风凌夜没洗累,岳小冉都站累了,拧眉,“王爷,你都给我洗第十二遍了,再洗我的手就要蜕一层皮了。”
“该洗!”风凌夜想说这是对岳小冉的惩罚,谁让她摸过风玉成的腿。
岳小冉没有揭穿风凌夜的心思,她看得出,风凌夜在风玉成面前,好像有点不太自信。
风玉成那张脸确实帅得妖娆,若不是太子身份,早就有无数女人来排队,等扑人了吧。
风凌夜瞧见岳小冉“叽里咕噜”乱转的荔枝眼,捏了捏岳小冉的脸颊,“不许想别的男人,要想只许想本王。”
风苦瞬间变成过目就忘的机械人,递上帕巾,风凌夜扯过帕子给岳小冉擦干手,将帕子扔进水盆。
风苦端着水盆,快速离开能让人窒息的诊室,又轻轻带上了门。
岳小冉突感,空气里暧昧气息传来,捕捉到风凌夜唇角。扯过坏笑,又在靠近她。
只一瞬,岳小冉被包在虎背熊腰下,心头一紧,向后退,可再退已无退路,身后是诊桌,“王爷,你,你,这里是诊室,不许胡来。”
然而,曾被她拼凑起来的镜头,再次出现在脑海中,镜头里都是香艳,岳小冉的脸,刷地红了。
警告道:“王爷,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可岳小冉的警告,并没有起作用。
冷不防,手腕被钳制,风凌夜把岳小冉整个人死死压在诊桌上,仿若被钉在桌上,动弹不得。
风凌夜身上,某种内力开启,室内有了流动的风,窗帘在移动。
在窗帘刚合上时,“砰砰砰”门外有人在敲门。
站在门口的风银白,直抹汗,他知道里面即将要发生什么。
可刚被送来的人,他不能忽视。
只能,硬着头皮来叫门。
“王爷王妃,半冬被下药了,人刚被送来。”
岳小冉一听,急了,忘记深浅,腿一抬,脚背朝上,正中风凌夜裆部。
“啊!冉儿,你真要废了为夫!”风凌夜离开岳小冉半步,扶着桌子,弓着背,一手挡在下体。
他大意,一时疏忽,更没想到,岳小冉真下黑脚。
岳小冉挠头,歉意道:“王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听到半冬被下药了,我,我,王爷,你放心,你若废了,我大不了陪你后半生。”
岳小冉也顾不得那么多,胡乱说了一气。
看了一眼风凌夜,断定风凌夜下体,应该没事,便跑去开门,一溜烟跑出去,找半冬。
风凌夜咧着嘴,皱着眉,缓缓移向椅子,嘴里怨怒,“匪丫头,非要逼本王出狠招。”
风凌夜在诊室里缓着身体,岳小冉可顾不上他了。
当岳小冉见到呓语的半冬,躺在病床上,衣衫松散,看上去好像被人玷污过。
岳小冉眼里冒火,心也跟着紧张起来,不敢多想,也不敢多耽误片刻工夫,先给半冬检查身体。
一番检查后,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
幸好,幸好,半冬这丫头机灵,除了胳膊上被她划伤的一道血口子,其他无大碍,人没有被坏蛋给欺负了去,还是个完璧之身。
岳小冉给半冬喂下一颗安神丸,先让半冬睡会。
岳小冉走出病房,看向站在门口等候的风银白,“风府医,是谁把半冬送过来的?”
风银白如实回着,“是我那四徒弟风来,我让他回趟王府取些药,在王府门口,看见一个小厮与半冬在说些什么。”回头将风来叫来,“后面的事,你与王妃说。”
风来把后面的事,都一一详细说了。
岳小冉摆摆手,“好,我知道了。”脸色不太好,转身回了病房,坐在熟睡的半冬对面,看着半冬。
这才回忆起一些事情来。
在原主大婚那日,路过竹林,半冬开始时,是一直跟在婚轿一侧,随送亲队伍一起同行。
但何时半冬不在的,岳小冉不知。
那时她刚穿来,发现自己中毒了。
当有了银针助力时,她用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