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握重兵,他可是很忌惮我会有反心。”风凌夜声音平淡,对这种忌惮,他并不在乎。
“那你有争储君的想法吗?”岳小冉曾想过这个问题,可一直没与风凌夜,如此贴心聊过。
对于陈国太子,岳小冉与太子有过一面之缘,感觉太子并非是个好太子,日后也并非是个好皇帝。
另外,那个想要拉拢她与风凌夜的皇后,面上看似随和,可到头来,只是想稳固自己的权势地位,罢了。
人家,并不想为自己拉仇恨。
风凌夜手握重兵,皇后更是巴不得想要将他拉入自己的阵营,助她的太子儿子一臂之力,日后稳步登基为储君。
“我不曾想过,去争储君之位。若是,冉儿想要做皇后宝座,我倒可以为你夺来。”
争储君,风凌夜有这个实力。
只是看在太后的面上,风凌夜还不愿与皇室人,撕破脸皮。
只是,是否要捅开这层窗户纸,那是后话。
“丑男,你想为我弑父?”岳小冉惊圆荔枝眼,看着风凌夜的后脑勺。
转瞬,岳小冉摇着拨浪鼓的头,反对,“还是不要,我可不想做你们陈国的千古罪人,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我只想,安稳做我的医,研我的药,救我想救的人,管我想管的事。
总比皇后守在深宫,与三千佳丽争一男子之宠,斗的你死我活,不值当。”
“我可为你,只开一人为首的后宫。”风凌夜逗趣岳小冉,倘若真有那一日,他倒愿意这样做。
岳小冉只送了风凌夜两个字,“呵呵!”
风凌夜若做皇帝,还得与朝堂那些老顽固们,斗得不可开交。
只怕,她就成了陈国的妖后,免不了会陷入不可预估的一场纷争。
短短几十年,她没那功夫,可浪费。
一路上,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见到匪兵就玩恩爱,匪兵一过,又如同秘友,说着他们之间的悄悄话,议着他们之间的秘事。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回到玲珑内殿。
此际,天已明,他们刚换了一身干净衣装,就听有人来敲门。
在玲珑殿,之前,岳小冉找了由头,打发掉老舵主送来的几个奴婢。
这会,风凌夜要去开门,岳小冉预料到来者意图,亲自去开门。
开门一看,见是青龙殿的一个小仆从,故意待搭不理,随意问着:“有何事?”
“冉医,你在呢,我来过几次,都敲不开你的门,这次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冉医在啊。”小仆从不着急不着慌说着。
“我与我家丑男去野战了,刚回来,难道我们出去,还要特意与你禀报一声?”岳小冉微怒。
这仆从,怎么回事?
难道她预料错了?
老舵主,没有被黑虫咬到?
“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该去哪去哪,别来打搅我休息,我浑身还乏累得很呢。”
岳小冉在心里抹汗,如此说着不知羞耻的话,做着贻笑大方的事,只为完成暗度陈仓的秘事。
小仆从也抹额,心想,冉医是个小色医,喜欢把大地当床,没白没夜,与那个丑八怪做着没知没羞的事。
他们二人的事,在飞龙寨可都传遍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把那些小男仆们,羡慕坏了。
若是,得冉医芳心,脱离那个变态老色鬼,该有多好,可小仆从也只有想想的份。
岳小冉瞥了一眼小仆从,不悦。
见小仆从吭哧瘪肚,还吭哧不出个重要屁来,说话磨叽,岳小冉转身,关门。
小仆从见岳小冉要关门,这才说起他来的目的,“冉医,是老舵主被黑毛虫咬伤,还有许多仆从侍女,也都被咬伤。
他们催我过来,叫您过去帮忙给瞧瞧。”小仆从憋着一张青脸,又吭哧瘪肚,说道,“能不能,能不能,不给他们治。”
岳小冉挑眉,看向小仆从,打量,疑惑道:“他们都被咬了,就你自己没被咬?”
不给他们治?这小仆从?有事啊。
岳小冉猜想到,小仆从不会故意在拖延时间吧,被逼无奈,不得不来找她。
小仆从斜睨一眼周围,这才点头默认,“我不想让他们活,他们与我一样,我们每日都要饱受摧残。”至于如何饱受摧残,他不便说。
岳小冉明了小仆从的意思,也猜到小仆从口中所说的摧残,是何意。
除非两样,精神与身体遭到老舵主的百般折磨,她也不便细细道来。
再看小仆从,他这是在隔岸观火,又想借此事,致青龙殿所有人死,来得以救赎一些人的魂灵,杀了让他们不敢违逆的老舵主。
如此之深的恨意,岳小冉冷眸。
但是,引虫子入侵青龙殿,又咬了人,这事是她做的。
也是利用萝莉对她使的计策,来个反间计,对付萝莉。
可是,老舵主得死,那些犯事的匪兵,也得死。
至于那些少男少女,因此遭受其害,并不是岳小冉的初衷,她没想过要滥杀无辜。
“我是医,救人还是要救的。你先回,我一会就到。”
有些话,岳小冉不便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