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没一会儿,门再次被敲响,“冉公子,在吗?”
是君辰?
岳小冉听出对方的声音,他和那个小厮,不是走了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想着要不要去开门,就被风凌夜一个飞身而起,顺窗又飞身而下。
在楼下拐角处,风锦站在马车前正等候。
风凌夜带岳小冉钻入马车里,岳小冉扯住风凌夜的袖子,想起什么……
“风凌夜,半夏和小白团还在酒楼里。”
“本王命她们先回去了。”
难得能好好与岳小冉约会一次,可不能被不相干的人打扰。
尤其那个小不点……
一看见他,就一副“嫉妒怨”的样子,好像它媳妇被抢了。
想想,风凌夜就想揍它一顿,岳小冉是他媳妇。
可打貂还要看主人,被岳小冉看见,会不会三天不理他?那可受不了,他还没傻到那地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支走就对了。
继而,他们一同去往街市一隅。
而门外的君辰,敲了几下,无人知会,一掌打开房门,只见房间里除了窗户是打开的,其他都未动过。
公子这里被破坏了,小亦指着破损的屏风窗户。
君辰似有所思,冉医偷窥,那他在隔壁说的话,恐怕也都被听了去,看来行动得加快,否则事情会有变故。
小亦站在君辰身后,“公子,冉医不在这里,应该是提前走了,可我一直守在楼下,没看见她出去。”
“是从窗户走的。”
君辰看了一眼窗户,应该不止她一人。
她不会功夫,君辰早就看出来。
能从这里爬下去,得有动静,既然无人发现,看来那人功力不容小觑。
“啊?!好吧,冉医还挺个性,喜欢走窗而非门。”小亦不知君辰在想什么,只说自己看到的,又想起今日还有重要事,提醒道:“公子,那边快开始了。”
“嗯,走,过去看看。”君辰转身离开。
很快,醉福楼,表面恢复了平静。
而暗下,在楼上某一房间,却依旧不平静,那里不知大战多少回合。
岳小柔渐渐从晕迷香软中清醒过来,这才明白中了君辰的反间计,这个恨呀!
美男没睡着,却被两个长得猪狗不如的东西给上了,小拳头握的紧紧的,想杀人。
可身上的两个臭男人得先推开,才能去杀人。
拖着沉重的身子,避开两个憨憨大睡的狗东西,欲要爬下床去,可她这一动,惊醒了两个男人。
他们有任务,岳小柔被赏给他们三日,可尽情享用,不得停歇。
三日内,二人也被好酒好肉伺候着,有吃有喝又有女人睡,而且那小娘们长得还不赖,赚发了。
岳小柔在暗无天日中,度过非人的三日,才被放出来。
后来,她被下人们悄咪咪送回到皇城去了。
因为她不但被强暴,还遭毒打,浑身上下全都是淤青,整个人都快跟疯子似的,没人样了,精神有些失常。
在相府,一个老郎中看后,直摇头,建议相府当家主母紫苏,还是给喝一副落子汤才好。
看着床中颓败的女儿,紫苏咬牙切齿道:“不争气的东西,出门不知道带上打手吗?养那些人干嘛用的。
交给你去半点事,都办成这个样子,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你是猪脑子吗?还要嫁太子,我看你嫁个屁,这副鬼样子,太子知道还能要你?真是快气死我了。
苏嬷嬷,给她去弄落子汤,吩咐下去,此事不得宣扬出去,跟着她的那些人,该处理的都处理掉,切不可被太子那边的人知道。”
“是,夫人。”苏嬷嬷站在一旁听着吩咐。
岳小柔,想哭,却没眼泪,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来。
心里忿忿,谁能想到那一表斯文的君辰,面上是个谦谦公子,背后却是个畜生,让人把她霍霍成这样,日后再碰见他,一定要杀了他。
可她都这样了,娘怎么就不安慰安慰一下,这节骨眼,跟她提什么太子啊。
那太子,她连见面都难,凑不上前啊,怎么去勾搭,娘也不知给想办法,让她与太子多接触接触,还埋怨她,她还一肚子火呢,气!
“娘,我是没用,等你把儿子生出来,你用他,他有用,等我爹知道,那不是他亲儿子,看你怎么办。”
哼,总看不上我,不就想要儿子嘛。
岳小柔越想越委屈,心不甘啊!
“你……真是气死我了。”紫苏气得都差点把儿子吐出来。
苏嬷嬷连忙在一旁劝道:“二小姐还年轻,以后在家门口多历练历练,不出门就是了,别的事,我们再想办法。”
苏嬷嬷给岳小柔的贴身侍女小莲使眼色,让她好好照顾岳小柔,苏嬷嬷扶着紫苏离开柔风阁。
临城某一隅。
岳小冉抬头一看“红香阁”,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什么地方,就被风凌夜拉进去。
他们没走正门,而是绕到后门,走了三层狭窄过道,才上了顶楼,钻进拐角处的一间。
岳小冉站在扶栏前,打量着,窗户很大,被扶栏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