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亲妹啊!还是同父异母,也不知随谁了,白莲绿茶婊,都占全了。
“半夏,我们跟上前面穿黄衣裙的,看她要做什么。”
半夏不明,但保护好岳小冉就对。
她们尾随岳小柔,进了醉福楼。
岳小柔与店小二打了招呼,进了二楼角落里的一个包间。
遭了,今日出门又没看老黄历,君辰怎么也来醉福楼了?
岳小冉一回头,就见门口的君辰,正在打听包间,随后,又与身边小厮低语两句。
岳小冉支楞着耳朵,听的直挑眉,君辰那家伙在搞什么名堂,“半夏,我们快进那间包间。”
岳小冉拉着半夏,进了岳小柔隔壁的包间,“半夏,小心点,你去把这个包间包下,别让刚才的那俩人看到你。”
“是!”半夏出去。
岳小冉观察包间情况,这里的包间,包间与包间都有一道屏风窗户,但都是密封的,隐约能听见隔壁的声音……
缘分还真不浅!
“拐子胡同”,又见面了。
岳小冉敛眉,低声问着半夏,“半夏,里边什么情况?”
“回……冉公子……”叫王妃习惯了,角色猛地一转变,半夏还有点绕,“里面那个男人还在,草根也在,附近偶有人进出,看来都是一伙的。
我察看过,应该有十人,他们有功夫在身,不过,那九人,都是分散开的。
公子放心,十人一起上,我一人也可对付,我先引开里面的人,公子解救草根先速速离开,我随后就与公子汇合。”
半夏说完,就要疾走去胡同深处。
“等等!”岳小冉拉住半夏,“嘘!有人来了。”
二人一宠隐藏了起来。
“他嫂子,你别着急,我家那口子只说这里有个孩子,就是不知在哪个院里。这么多户人家,总不至于挨家敲门,挨户问吧,要不,我们报官吧!”
揉眵抹泪的女人,年龄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被另一个与之年龄相仿的妇人,搀扶着,“弟妹,报官没用,我试过了,还被赶了出来……我的草根,你在哪啊!”
“草根?”半夏看向岳小冉,小声说着,“王妃,那俩女人在说草根,难不成那个女人是草根的……”
“对,应该是他娘,你看她们的眉眼很像。”岳小冉肯定着。
“那我们把草根的位置告诉……”还没等半夏说完,一个男人喝道:“绾珠!臭娘们,你躲老子六年,终于肯露面了,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绾珠吓了一跳,从她们身后窜出一个草帽人。
只见,草帽人拿着一把大刀,比划绾珠身旁的妇人,那妇人起初拽着绾珠不撒手,可当草帽人挥刀向妇人砍去,妇人心一紧,将绾珠推向草帽人,撒腿就跑,跟被鬼追一样,很快跑出胡同。
而那把大刀正劈向绾珠面门,绾珠吓得不知该做何反应,愣吓在原地,然后“嗝喽”一声,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便晕倒在地。
草帽人手一秉,刀一抬,大刀正停在绾珠面门上,再有一寸,刀便砍进面门。
马二匪及时止损,放下大刀,掐住绾珠人中,“嗝喽”一声,一口气吐出,绾珠缓过来。
绾珠睁开眼,见草帽被抬起,那张脸露了出来,这才看清眼前人。
“马,马二匪,儿,儿子,你儿子……草根丢了,丢了好些日子……”说着就哭了起来,哭着又继续说。
她想草根,担心草根会有危险,四处求人帮她找儿子。
可迎来的是一群冷漠,不过也有好心的,让她去报官,她报了,被赶了出来……
还好,房东弟媳,送来消息,可她却在拐子胡同见到不该见的人。
她怕那人与她抢儿子,六年来,一直躲着,不敢露面。
她只有儿子一个亲人,母子相依为命,可谁料,数日前,儿子走丢,她几乎寻遍临城和城外,可无果。
后来,在城外乱坟岗子,她看到小孩的骨头,应该与她儿子那般大,她立马哭得死去活来,生无望,想要陪儿子一起死。
就在要自杀时,房东弟妹来了,告诉她有儿子消息了,她这才与那妇人来到拐子胡同。
见到那人,本不想说,但她没有可再求助的人,只想着那人是孩子亲爹,总不能不管吧,狠狠心,这才说了实话。
马二匪愣愕,他有儿子了?草根是他儿子?
哈……天无绝人之路,拐娘害了他不能人道,一个大儿子从天而降,喜从何来?!
“儿子叫草根?在胡同的哪一户?”马二匪激动,活了四十几年,没想到绾珠这娘们,能给他生个大儿子,太意外了。
当年,他是无意撞见绾珠,看她稍有姿色,又水灵,色心便起,把绾珠强了。
后来知道她是逃婚出来的,就把人关了起来,隔三差五都会去享受一番,可这娘们趁他松懈时,跑了。
“我也不知,这么多户人家,我是想挨户去敲门问问。”绾珠噙着泪,疲惫又无助。
马二匪忽然想起岳小柔绑架的那个孩子,提着绾珠直奔胡同深处。
躲在暗处的岳小冉,看着他们奔去的方向,正是关草根的地方,长吁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