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顺便告诉她若不按其中办,相府就会有血光之灾。”说完,那人收回手掌,转身速速离开。
门口小厮一听,吓得腿软,拿着信不敢耽搁半刻,进去送信。
当岳小柔收到信,看了一遍,气愤填膺,揉碎了信,狠狠道:“谁才是废物,是你,卿媚儿!让我交钱,我上哪弄那么多的钱?”
可发狠归发狠,也不能让相府真见血灾。
“来人,去卿尚书府。”婢女小莲,为其着装打扮。
她们匆匆赶往尚书府。
在尚书府门口,岳小柔却未见到卿媚儿,门口把门的也不给传信,只回了一句,“郡主不方便见客。”门“砰”被关上了。
岳小柔吃了闭门羹,这才着急了起来,该怎么办?
她后悔,就不该掺和卿媚儿的事,还以为是个多厉害的主,出了事,让她给擦屁股。
五万两白银,一下子拿这么多出来,让她去哪里弄,不行,还得请娘出山。
“哼!拿走你的爪子!”岳小冉生气了。
这厮,那两只手跟大钳子,还钳着她的腰不放。
见岳小冉脸色难看起来,风凌夜倒是知趣了,放开了岳小冉。
闻了闻手:还有栀子花香味,残留在手上,好闻。
岳小冉不解,风凌夜怎么像个狗狗,还有闻手的习惯?
这厮,看上去挺斯文,私下还真是啥毛病都有。
嗅完,会不会咬她?
不由倒退三步远,还是这个距离安全点。
风凌夜敛眉上扬,没有理会岳小冉防他跟防狼的小心思,倒在床上,假寐。
岳小冉以为风凌夜泡药澡,泡虚脱了,这厮没有为难她,睡得还挺快,不一会儿微微的鼾声响起,这才感到自己也浑身乏累,便疲惫走出房间,又为其关好门。
刚转身,便看见三人,岳小冉惊愣,再也不疲倦了。
站在门口的三大护卫,齐刷刷向岳小冉抱拳单膝跪下,喊道:“王妃,辛苦!”
给她行跪礼,承受不起,她还没想好要做王妃呢。
“请起请起,医者仁心,医者的本职,救死扶伤,救王爷这不算什么,以后不许再跪我,再跪不理你们。”
岳小冉不磨叽,刚要回房,一个婆子走过来,“岳姑娘,小男孩醒了。”
岳小冉顾不得回去歇息,跑去看看小男孩恢复得如何。
躺在床上的风凌夜,翻了个身,他并未睡着,唇角勾笑。
但很快唇角的笑意消失了,想起卿媚儿,就让他厌恶,竟敢伤他的人,不给她一点惩戒,是真不长记性。
后来,还未出半日,京城谣言起,闻言,卿家父子俩与燕山马匪勾结,扰乱大军剿匪,耽误了进程,大军又中了毒,背后受敌,还差点搭上几千士兵性命。
幸好风王妃及时赶到,为众士兵解了毒,挽回损失,控制住局面。
天降横祸,卿尚书被许多官员上书,要惩戒卿家父女。
皇上扛不住流言蜚语,下诏书到卿尚书府,停职卿青三个月,罚俸禄一年。
卿媚儿被卿尚书软禁,后来直到燕山剿匪大获全胜才放出。
气得德妃直跳脚,骂骂咧咧道:“这对父女俩,都是蠢货。”
可毕竟是娘家人,她也只能生气,骂上几句。
这都是后来皇城里的事,岳小冉并不知道,她专注做着手里的事情。
此时正在给小男孩做检查,无大碍后,方从小男孩房间走出来。
眼前忽然一亮,先惊后眉开眼笑,看见好些日子都未见着的人了。
“半夏向王妃请罪,是半夏无用,把王妃弄丢了。”半夏在小男孩屋外,站了好一会儿,一直等岳小冉出来,单膝跪见,自责道。
半夏来了,是风锦带过来的。
岳小冉连忙上前,双手扶起半夏,“半夏,是事出有因,与你无关,你何罪之有,还有你得记着,日后在我这里,不行这个礼。”
半夏心里暖流流过,此生能遇到个好主子,很难得,护好主子也是她的使命。
“半夏,快与我说说,温嬷嬷……对了我与她认了亲,现在是我娘,她可好?还有半冬,有没有哭鼻子?”想起她们,岳小冉心里酸酸的,不知何时才能把她们带出王府。
“温嬷嬷仁善,有事憋在心里,半冬想王妃,倒是老偷偷哭鼻子。”
半夏可没敢说,温锦竹和半冬还在百草园服役呢,天天种草药,被种植的草药,地上种不下,就搭台,一层一层,都起了好几层了。
半冬想念岳小冉,边辨识药材边哭鼻子,温锦竹也是偷偷拭泪,担心岳小冉的安危。
岳小冉眼睛一湿润,鼻子一酸,差点没掉眼泪。
她在异世,没啥亲人,只有半冬半夏和温锦竹。
“吱吱吱!”
小白团跑来,像来邀宠。
可看到主人身边站着个冷面人,有杀气,便绕到岳小冉身后,顺着脚底的裙角爬到肩头,钻进软香发丝里坐稳,俯视眼前人。
半夏看着毛茸茸的一小团,凶得都能萌到她了,很想伸手摸摸。
可在岳小冉面前,不能没规矩,她忍住了。
岳小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