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雨芳,我说这些话是真心的,我知道你现在刚和离说这些不合适,但是我可以等你,等你可以重新接受一段感情的时候,我希望你能考虑考虑我。”
他的话真诚而又郑重,瞿雨芳都有些不可置信,“可我嫁过人的人,怎么还配得上你。”
“嫁过人又怎么样,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又不是你想的,这不是王成的原因么,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雨芳,我喜欢你,小时候就喜欢了,没想到老天对我不薄,居然让我在平阳镇遇上了你,还正巧碰上你跟王成和离,这难道不是天意吗?”
这让百姓知道他这个父母官不知道得多丢脸,所以只能是装聋作哑按兵不动。
可是每天来报官的人不下十余人,都是被附近山匪给抢走了财物前来报案的,他只有让师爷一一记录下来,却没有实质性的去剿过匪。
成日都在哀嚎,为什么没有别的案子能帮他分散分散注意力,让他也升堂问问案,这样也好让百姓知道他不是闲来无事,如果是闲来无事都不去剿匪的话,自己这个父母官在百姓眼里自然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听见衙门门口的鼓被敲响,程霖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快快,把报案的人给我带上堂来。”
“是!”
瞿雨芳程霖有印象,不是在收保护费嘛,今天她来报案是因为什么?莫非她的钱财也被劫了?
“何事报案?”
“大人,我要和离,我嫁与王成五年,这五年都未有所出,王成一直以为是我生不出孩子,这些年没有给过我好脸色,可近日我才知道,生不出孩子的人是他。并且被戳穿后还恼羞成怒,大闹医馆辱骂大夫,今早我去收保护费,甚至又当街闹了起来,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还请大人为我们断一断。”
程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如果是这个情况的话,的确应该和离,毕竟瞿雨芳五年时光都跟着他一起浪费了,继续待下去不还是无所出,一个人绝后就可以了,还要两个人一起吗。
看着地上还没苏醒的王成,程霖一脸嫌弃,看上去身强力壮的,居然生不出孩子,真是丢男人的脸啊。
“来人,把他给我泼醒!”
一盆水下去,王成直接惊醒,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哪儿,直到看见程霖后,直接打了个哆嗦。
瞿雨芳这个贱人,居然把他带到衙门来了?家里这点屁大点事居然闹到公堂上来,她真是……真是……
“王成,你妻子控告你生不出孩子,还屡次恼羞成怒辱骂她,她想要与你和离,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
当然有,既然这贱人都这么无情了,他也不会让这对奸夫淫妇这么好过的。
“大人,我们还没和离呢,可是今天让我发现这贱人跟他,就是这个杀猪卖肉的,他们两个卿卿我我,肯定已经暗通曲款了,这本是要拉去浸猪笼的,这贱人居然还反咬一口要与我和离,请大人为我做主。”
牛二实在没忍住,直接一脚就踹了上去,“你再给我乱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瞿雨芳一脸平静,对于王成的无耻她也有一定了解了,颠倒黑白就是他一贯会用的伎俩。
“大人,我与牛二小时候是一个村子的,之前从没有见过面,大人不信可以去调查,哪怕是走亲访友都可以问出来,包括今天在街上也有不少认证,他们看见了全程,随便带两个上来问话都知道,我与牛二是不是清白的。分明是王成自己生不出孩子又不想我和离,看见我跟谁多说了两句话便恼羞成怒,想随便给我安个罪名。”
程霖点了点头,的确有这种可能性,而且瞿雨芳这么笃定,今天在场看热闹的这些人,总不至于人人都帮着她说话吧,肯定都是站在真相那一边的。
牛二也想到了什么,赶紧为自己自证清白,“大人,我之前都是在高上村的,是因为我的师傅他过世了我来奔丧,这才在平阳镇做起的生意,跟瞿雨芳的相遇完全是偶然,大人不信可以去我师傅家,还有高上村问,我以前一直都是在那儿生活的。”
这两人都能拿的出证据来,王成除了无能怒吼以外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就跟瞿雨芳说的一样,他为了不和离,又不肯
当即他也懒得一样样去求证,直接惊堂木一拍,“行了,那就按照瞿雨芳的诉求,你们二人和离,当场写下和离书,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牛二笑的有些讽刺,还男婚女嫁呢,瞿雨芳嫁的出去,王成还娶的到吗?
经过今天这么一闹,怕是整个平阳镇的人都知道他生不出孩子了,谁愿意嫁过来受这份儿罪,怕是这辈子都要孤独终老了。
程霖都不站在他这边,王成是彻底没有胜算了,一脸的灰败。
如果是自己解决的话还能给瞿雨芳一封休书,说出去也好听,是他休的瞿雨芳,是他不要的,可是现在和离的说法又不一样了,别人一提起就知道他生不出来孩子这件事。
终于和离了,瞿雨芳感觉身上的担子完全轻了,就像是没负担一样,原来这么多年自己坚持的不过是一座山而已,没有任何用处,只要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过得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出了衙门,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