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而不是庶妃。
倚翠附和,“就是,王爷在大婚前还会亲昵的唤王妃的闺名,大婚后几乎没怎么唤过。”
尉迟霁月妒火中烧,“我早该想到,在长公主府时王爷百般维护,换做别人早以侍妾抬入府。”
倚翠火上浇油,“所以咱王爷这是怕委屈了庶妃吧?”
倚荷道:“奴婢也想起一事,王妃入府这么些天无动静,庶妃却只在那一次便有了身孕。”
倚翠帮腔,“哪有这般巧的事,她又非送子观音,还能一次便怀上身孕,怕是后续两人……”
她说着跪了下去请罪,“王妃请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编排王爷,只是话赶话说到这儿。”
尉迟霁月抬了抬手,“罢了,起来吧,虽说话难听,但也不是没这可能,他们就是珠胎暗结。”
倚荷心疼不已,“那王妃太委屈了,您对王爷情深义重,痴心一片,王爷怎能这般对您?”
倚翠也不甘人后,跟着道:“是啊,庶妃也着实过分。”
尉迟霁月并未说话,但眸子肉眼可见的变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