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崔禧惊讶地问道,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因为那个人觉得不服气。”高邑说,“他觉得,凭什么这家人有吃有喝,有地方住,还能有多余的精力来帮助别人,而他却什么都没有。”
“疯子。”
崔禧反感地责骂一声,又问,“可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讲给你听啊。”高邑严肃起脸色来,“穆丹国与我素来交恶。你大概也在遂州城逛过了,他们在城中作下的恶,你也该看见了。没看见,也总该听说过吧?”
高邑问道,“难道你是想看到遂州城再回到十天前的样子?”
“可是”
“对敌人的仁慈,才是对自己人的残酷。”高邑道,“这回若是齐恕真的放那个额尔德穆提回去,他日后必定带兵来报复。到那时,再遭殃的,又何止遂州城一座城池。”
崔禧不说话了。
高邑这才笑了笑,“我知道你为什么对齐恕派人追杀的事情这么生气。”
高邑问道,“你是不是以为他是担心你和那个额尔德穆提走得太近,出于嫉妒才下得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