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别人同一个房间,结果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差点闹出人命。眼下特意给换了个单间出来,里面的环境仍旧是一样的糟糕。
地上没床只铺了一堆稻草,旁边随意摆着一只破旧木桶权当夜壶用。整个牢狱里头,一进门就能闻到一股子发霉的冲天臭气。
“真委屈了他”崔禧望着眼前一栏之隔的披头散发的额尔德穆提,有些不敢相信他是昔日的穆丹国三王子。
额尔德穆提听到声音,猛然回头过来,果然见是崔禧站在自己身后,“崔禧?”
“嗯。”崔禧点了点头。
额尔德穆提往前小跑几步趴在栅栏上,可仔细一看,瞧见了崔禧身后站着的齐恕,不由又收起了脸上的笑,恢复了先前的冷漠态度。
崔禧回身望了齐恕一眼,然后才开口问额尔德穆提说,“听说,我上次中毒,是你把解药”
“是。”不待崔禧说完,额尔德穆提就硬生生打断她,语气冷淡地说,“两国交战,都是男人的事。与你无关。”
“哦。”崔禧微微颔首,却还是笑了笑说,“那,总之还是谢谢你。”